本来我以为，自动挡汽车的驾驶员，等红灯的时候都在思考宇宙的终极命题，比如我是谁，车往哪开，为什么发动机磨损和我下个月的工资一样稳定——一直在走下坡。没想到，你们大家都在研究：到底等红灯的时候该挂什么档？D档加一只左右互搏的脚？N档加一根不太靠谱的手？还是大方地P档直接锁车？这题太难了，跟“‘当代年轻人应该买房还是买理想’？”一样属于送命题。你不答吧，后车笃悠悠地按喇叭；你答错了，保险公司就可以笑纳一份新订单。
说真的，自动挡给人带来的幸福感和不安全感，基本上在红绿灯前能体会个十来次。科技进步了，人的脑子却没跟上。你要高速过弯，你得研究电子稳定系统；到了城市路口，前面一排本地牌照，后面一排外地司机，左边老大爷右边跳广场舞的阿姨，你只想知道，除了你，大家都挂什么挡。
要说标准答案，其实很尴尬：挂N挡，拉手刹，做个马路上的优等生，天下太平，保险公司生意冷清。但是你见过认真等红灯的人吗？不是在想人生，就是在刷手机。低头族日益壮大，连车都成了合适的椅子。等到一不小心松脚刹，车子就想咸鱼翻身，立刻往前窜。该跟谁算账？可能跟自动挡的发明者，也许还是得归咎于“脚没劲”的人类设计缺陷。
你说挂D挡，踩脚刹，简便又省事，毕竟红灯也不是高考，过了就能换档。但问题是，红绿灯前停车，谁敢保证你三分钟不抽风？弯腰捡个掉地上的薯片，手忙脚乱，脚一松车就自杀式前冲。运气好撞个马路牙子，运气差撞个行人，那就不是小区“车位妈妈”的水平了，直接晋升社会新闻封面。
还好有P档，传说中的“岁月静好，天下无敌”。按下P档，你好像瞬间踏进了唐诗宋词，江湖平静，危机远去。可惜老天爷从不让人一档通天。后车一个谢谢你，来一记追尾，变速箱的锁止机构就像你下班后的大脑：只想睡觉，却被无情打醒。修车的时候你会痛苦地问：我明明什么都没做，为什么受到伤害？师傅边数烟屁股边回答：你不挂P档，没准就轮到你上头条了。
然后是交通法规和交警的温馨提示，像母亲温柔的嘱咐：挂空挡，拉手刹，做个守规矩的好孩子。别让你的自动挡沦为社会安全问题的导火索。尤其是在停车场、收费站，取卡的时候。你离窗口远，伸长脖子都够不着，就像吃火锅最后一片牛肉似的，怎么伸都不够长。此时千万不要踩着刹车探头，万一你脚下一软，车门一开，取的是卡，送的是命。挂空挡拉手刹，才是卡片“安全持有者”。
但现实是，大多数人等红灯要么盯着手机，要么在导航里搜索下个火锅店的位置，安全操作都是上一节课的知识点，等下次复习的时候，已经忘到姥姥家去了。遇到单身狗的灵魂拷问：“为什么没有人爱我？”——其实大家都在等红灯时犯了同样的错，爱挂D档踩脚刹，把人生变成随时溜车的冒险场。
而自己驾车等灯，也常常陷入“自问自答”的荒诞循环：打着双闪，是不是显得我格外文明？挂N档拉手刹，万一后车猝不及防撞上来，是不是我的变速箱可以原地升天？想了半天，发现唯一能保护我的只有手刹和交警的小黄帽——但交警并不常在，手刹常在怀里，但人心不踏实，谁也无法确保车子永远不出状况。
看到交警的安全提示，我总觉得，那些温柔的话背后，都是对现实的无奈妥协。什么“全程保持注意力集中”，听起来就像早恋被班主任抓了后整夜背的名句——理想很丰满，现实很骨感。手机都不离手，注意力能集中到红绿灯牌子上的人，估计也能是水泥厂里拣沙子的楷模。哪个司机不是一边看路，一边心里算着晚上都吃什么？安全操作是交警的嘱托，也是车祸报道写手的“灵感来源”。
按理说，挂N档拉手刹，就是对社会治安的一种支持，也是交警们减少加班的贡献。但是车主们的心思复杂到可以申请专利。红灯前，大家都在打小算盘：我不挂N档不拉手刹，图什么？省事呗，省得换档，省得拉手刹，万一遇上黄灯还能抢点儿绿——结果抢的往往是自己下一次受伤的机会。
还有人误以为，挂D档踩脚刹是车技的彰显。其实这是成年人世界的迷信：以为控制感能换来安全，结果安全和控制都是幻觉。脚一松，控制的是车，失去的是心。挂P档锁车门，把车锁进时间里，结果却被后车追尾，一瞬间变速箱就能参加社会“拆迁大赛”。N档拉手刹，听起来很安全，可惜很多人总觉得“拉手刹是麻烦”，跟戴安全套一样，明知道该做，却常常侥幸。
偶尔还有“老司机”站出来科普，说这些其实都是小概率事件，不用太紧张。但一到马路上，概率就用新世相的姿势走来：你不紧张，保险公司比你还紧张。于是，明明是自动挡的幸福时刻，硬生生变成千人千面的大型心理考验现场。每个人等红灯的姿势，都是一场社会小剧场：左边挂N档拉手刹，右边挂D档踩脚刹，后座小孩吵着要冰淇淋，前座家长脑子里却在思考《自动挡安全操作学》的毕业论文。
你要问我的感受，那就只能大言不惭地答一句：果然还是挂空挡拉手刹对得起社会买保险的初心，对得起交警指挥的耐心，也对得起自己下班后还能回家炫一顿外卖的希望。至于D档脚刹还是P档锁门，都是安全感制造业的一种自我安慰。谁都知道怎么做才好，谁都知道怎么做才方便，最后拼的是命，赌的是概率。
现实还有几分荒诞。你会发现，等红绿灯的时候，车里的气氛跟办公室开会一样：有人装睡，有人偷懒，有人心怀侥幸。所有人都默默盘算着短暂停留，绝不愿意用长远安全去换眼前省事。就像生活本身一样，大家都知道哪条路才不会翻车，最后偏偏选择那条“容易出事故”的捷径。
所以我祝大家等红灯的时候，除了别溜号、别踩空，也别自以为技术高超。毕竟，在安全面前，老司机和新司机都是一堵墙上的一块砖，掉下来谁都疼。挂空挡拉手刹，也许是唯一靠谱的选择，但操作再完美，也防不住马路上突然飞来的突发状况。如果哪天真的等红灯时紧张到下车撒泡尿，那不如也挂个N档拉手刹，让自己心安理得一点——当然，也别忘千万别在P档里走神。
最后的答案其实大家都知道，正确那么简单，却总像健康生活一样难以践行。也许，下一个红灯你会拼个新招，但理智告诉你，一切都是概率的游戏。至于那些安全提醒、交通警示，不如送大家一句老话：等红灯不是考试，谁都能挂错，但你能不能安全到达家门口——那是命，也是技巧，还是天意。如果实在不放心，试试挂空挡拉手刹吧，这年头，安全感不贵，就是懒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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