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月17日,本田公司一纸停产通知,炸开了整个日本汽车产业。因为半导体短缺,日本本土和中国工厂都要停工减产,时间从12月下旬延续到明年1月上旬。说起来挺讽刺的,中方连真正的反制措施都还没动用,日企自己就先撑不住了。这让人不得不想起前首相石破茂那番灵魂拷问——离开中国,日本这国家还能不能运转?现在看,这预言正一步步变成现实。
停产背后的连环反应
本田这次栽跟头,表面看是芯片断供,往深了说,根子在荷兰那边的骚操作。安世半导体本是闻泰科技的全资子公司,在全球汽车芯片市场举足轻重,日本车企对它的依赖度普遍超过40%,本田某些车型更是高达60%。9月底荷兰政府突然翻脸,以所谓"国家安全"为名强制接管,中方高管被隔离,决策权被夺走。
这一搞,全球供应链立马乱了套。安世在德国、新加坡的生产基地陷入管理混乱,部分生产线临时停工,芯片交付周期从原本45天直接飙到90天以上。一个月前本田在美国、加拿大、墨西哥的工厂就因为芯片短缺减产停工了整整一个月,现在风波蔓延到日本本土和中国,广汽本田广州厂12月29日起停产五天,日本铃鹿厂和埼玉厂1月5日、6日全面停工。
更麻烦的是,荷兰虽然11月19日宣布暂停干预、归还控制权,但伤害已经造成了。恢复生产需要时间,供应链的缺口短期内根本补不上。截至12月中旬,荷兰方面对归还企业所有权和运营权还没给出明确时间表,全球汽车产业的芯片焦虑一点也没缓解。
稀土这张牌还没打呢
芯片的窟窿还没补上,稀土的隐忧又浮出水面。本田停产消息一出,日本媒体第一反应就是联想到稀土。数据摆在那儿,当前日本60%的进口稀土来自中国,用于电动车驱动电机的重稀土,进口依赖度更是100%。
这种高度依赖不是一天两天了。2010年钓鱼岛事件后,中国对日本实施稀土出口限制,整个日本汽车产业链差点停摆。那次危机后,日本政府推出总额超10亿美元的供应链强化计划,联合企业给澳大利亚莱纳斯矿业公司砸钱,打造"澳大利亚采矿、马来西亚精炼"的非中国供应链。
折腾了这么多年,从中国进口稀土的比例确实从90%以上降到了60%左右,但代价呢?马来西亚工厂因为废料处理难题,多次被民众抗议和环保诉讼搞停工,生产成本比中国同类企业高出30%以上,没有政府持续补贴根本活不下去。日本经济产业省前官员都承认,所谓多元化供应只是降低了风险,并没有真正解决依赖问题。
今年5月,铃木浜松厂就因为稀土出口审查,生产线停了好几天,成本直线上升。铽和镝这些重稀土材料基本全从中国来,日本储备只够几个月用。这次本田停产虽然不是直接因为稀土,但给整个日本产业界敲响了警钟——核心原材料和零部件的命门,始终握在别人手里。
高市的两面派外交
就在本田宣布停产的同一天,首相高市早苗又出来表态了,说"正因为日中之间存在悬而未决的难题,沟通才尤为重要",希望与中方开展高层对话,还强调愿意推进"战略互惠关系"。听着挺诚恳,实际上呢?这已经是自11月她发表涉台错误言论引发中日关系波动以来,第三次释放"对话"信号,但关键问题——撤回那些谬论——她始终不松口。
更搞笑的是,高市派去访华磋商的只是个外务省亚洲大洋洲局局长金井正彰,这级别跟当前中日关系面临的问题严重不匹配。金井正彰在跟中方接触时,还坚持日方原有立场,甚至对中方内部事务表达所谓"关切",沟通完全沦为形式。
这种"口头求和、行动挑衅"的两面派做法,本质是日本外交战略的扭曲。长期以来,日本想在安全上当美国的"东方桥头堡",紧跟印太战略,在涉台等核心问题上不断试探中国底线;同时又想在经济上继续吃中国市场和供应链的红利。这种"政经分离"的幻想,在当前国际环境下早就不现实了。
事实上,中日关系的恶化已经开始产生实质影响。11月以来,日本企业从中国进口的部分零部件和原材料,出口审批流程明显延误,审批时间较以往延长50%以上。最近中日军机在宫古海峡附近发生空中对峙,中国海军辽宁舰编队在提前公布的国际海域正常训练,日本自卫队战机却蓄意多次抵近滋扰。日本防卫省试图通过2023年刚启用的防务部门直通热线沟通,结果电话那头始终是忙音——中方拒绝接听。
象征性的冻结信号
就在高市为救灾焦头烂额之际,两则来自中方的消息给她来了记重拳。象征着中日友谊的"鉴真号"渡轮宣布暂停客运服务。这艘往返于上海与大阪、神户之间的轮船,自两国邦交正常化后就成了连接民间交流与经贸往来的重要纽带,即便在两国关系最冷淡的时期也几乎没中断过。
这次运营方收到中方通知,理由是"当前局势下,无法保证旅客安全"。这句看似平淡的解释,背后的外交分量比任何严厉措辞都重。它清楚表明,中方认为在高市政府的操弄下,两国关系已经恶化到连最基本的民间安全往来都无法保障的地步。这是一次公开的、不留情面的"信任投票",结果显然是零。
同时,日本还高调举办与中亚五国的领导人峰会,跟哈萨克斯坦等国签了14项合作协议,试图在矿产能源开发、农业食品加工等领域寻找新的合作空间,降低对中国的依赖。但人家哈萨克斯坦早就明确表示"不会加入任何反华或反俄联盟",双方合作仅限于经济层面,而且中国在中亚贸易和基建互联互通中的地位无可替代。
笔者以为
石破茂在东京那场演讲里提到的问题,不是危言耸听。日本经济高度依赖从中国进口的食品、稀土、医药品等关键商品,40%的企业认为明年经济增长得看中日关系,要是继续恶化,25%的企业会直接受打击。
本田这次停产,虽然直接诱因是荷兰政府的操作,但本质上是日本制造业过度依赖外部供应链的必然结果,而中日关系的紧张则让这种脆弱性进一步放大。日本想在短期内重构供应链,不仅需要巨额资金,还面临技术、环保、成本等多重障碍,短期内根本实现不了。
对日本来说,真正的出路不在于找什么"替代伙伴",而在于正视与中国的经贸依赖,以务实态度处理中日关系。高市早苗政府若继续坚持错误立场,不愿在核心问题上做出实质性调整,中方的反制措施势必逐步升级,未来会有更多日本企业因供应链风险和原材料短缺陷入困境。石破茂那句反问,其实是留给全体日本国民的警告——在全球化深度融合的今天,任何试图通过政治挑衅谋取私利的行为,最终都会反噬自身。本田的停产只是个开始,球在日本政客脚下,选择正视现实还是继续冥顽不灵,将决定日本经济的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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