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田的愤怒几乎要从无线电中迸发而出。就在一场原本有望争取积分的比赛中,他最终只以第13名完赛,而他将这一切归咎于劳森——“一个根本不在争夺积分的人”。
角田在赛后难以平静:“比赛前半程还不错,我能够在积分区内进行缠斗。”语气中仍带着几分拼搏后的余温。然而一转话锋,他的声音明显绷紧:“一停出来之后,劳森的行为太没有必要了,他毁了我的比赛。我的赛车随后受损了,圈速也越来越慢,不可能再回到积分区。”
他并不回避指名道姓地批评对方:“劳森今年多次发生碰撞,很明显,他是一个激进的车手。这不一定是坏事,但他不能一次又一次越线。” 角田甚至提到了自己席位的竞争压力,“很多车手都想要我这个位置,但总该有个限度吧?我们总该尊重彼此。”
而另一边的劳森,同样以第14名收场,他的解释却是另一番景象。他描述了一次险象环生的超车尝试:“角田出站之后超过了我,我在4号弯想要反超他,他在刹车区向我并线,我被逼到赛道边缘,差点就上草了。” 为了避让,他被迫切过弯心,之后将位置交还——在他看来,这是一次不得已的赛道事件。
显然,两位车手对同一幕剧情的理解截然不同。谁对谁错?也许只有高速飞驰中的刹车区影像才能给出答案。
与此同时,红牛车队另一端的维斯塔潘则稳握大局,以冠军姿态从容点评整场比赛。“我们的长距离竞争力比预想更好,赛车平衡毫无问题,一直能够呵护轮胎,”他分析道,“策略非常正确,换硬胎之后我就全力推进到结束。”
他甚至谈及了迈凯伦的车队指令与进站策略:“我能理解他们赌博等安全车的选择,但那也让我的比赛变得更轻松。缓慢进站?那就是比赛的一部分,就像车手失误或引擎故障,总会发生。” 语气冷静得像在陈述一个物理定律——或许冠军的视野,本就不同于中游的缠斗者。
整场比赛仿佛被划为两个世界:前端是维斯塔潘与红牛的技术掌控,冷静而精确;后面则是中游车队为了每一分、每一个位置展开的肉搏战。角田与劳森的冲突,不过是最新一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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