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月30日,荷兰经济部长卡雷曼斯说他让安世半导体脱离中国,称“一切为了欧洲”。但是不到一个月,德国《图片报》头版一片愁云。大众、宝马、奔驰的生产线快速停了下来。
一场本该“保护”欧洲的行动,为什么反而造成了破坏?
10月下旬,德国秋意渐浓。但在沃尔夫斯堡,空气凝固了。这座每年生产60万辆汽车的地方,第一次因为芯片停产。高尔夫、途观这些大众的主力车型,生产线非常安静。这次停产的根源,就是一个月前荷兰的“护欧”行动。
9月30日,荷兰政府使用一部1952年的冷战法律,快速冻结了安世半导体的全球资产。理由很好听:保护欧洲的经济利益。安世这家企业,由中资闻泰科技100%控制,是全球车用芯片的重要公司。德国、法国、美国的汽车里,都用它的芯片。它也是欧洲唯一有这个规模的芯片公司,地位重要。卡雷曼斯说这次干预是不得不做的自救。他还说安世的CEO想把企业资产转移走。
这个故事听起来像英雄故事。但有意思的是,2023年上半年,荷兰政府审查了闻泰收购安世的事情,是安全,并批准了。但过了半年,情况变了。荷兰反悔了,要求安世设一个有否决权的监事会,就是想要控制权。中方股东拒绝了,他们好像就在等一个时机。这个时机很快来了。9月29日,美国商务部宣布新规定,制裁闻泰科技持股超50%的子公司。第二天,荷兰的法律行动就开始了。时间上这么巧合,让“维护欧洲利益”的说法很假。
后面行动更快。10月1日,安世的三名外籍高管起诉公司管理有问题。荷兰法庭没有审判,马上就采取了措施。10月7日,法庭正式裁决,暂停中国籍CEO张学政的职务,又派一名外国人做董事,给他决定权。从开始到裁决,只用了七天。这在欧洲很快。这一切,看来都是为“护欧”大戏做准备。这出戏的剧本,显然不对。
沉默之后,是快速反击。中国面对荷兰的干预,没有只停留在谴责上。老办法太慢,也没用了。这一次,中国打出一套组合拳,每一步都打中要害。10月4日,中国商务部发通知,禁止安世中国出口特定组件。供应链开始卡住了。安世中国宣布独立运营,切断了和荷兰安世的联系。这两步,大家都能猜到。但是第三步,世界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中国。10月23日,安世半导体中国公司宣布恢复供货,但要求所有订单必须用人民币结算。世界安静了。这不是商业对抗,这是金融战。人民币,因此成了这场博弈中最锋利的剑。这看起来是商业决定,其实是一次打中要害的反击。它告诉大家,当美元被当成武器时,人民币就是我们的盾牌和长矛。更重要的是,这说明中国的反制,已经从被动应对,变成主动制定规则。
闻泰科技在别的方面也行动了。10月12日,他们发公告,强烈谴责荷兰借口审查来夺权,并启动了行政复议和诉讼。他们会根据《中国—荷兰双边投资保护协定》,申请国际仲裁。商业、行政、法律、金融,四条路同时出击,形成了一个全面的反击系统。
打出这套组合拳后,荷兰的态度很快变软。10月17日,卡雷曼斯主动找中方要求见面。10月21日,中国商务部部长王文涛和他通了电话,双方谈了安世半导体的问题。但是荷兰一直不提撤换高管、冻结资产这些核心问题。通话没有结果。中国的姿态,稳定而坚定。这不是忍气吞声的抗议,而是一种有理有据的斗争,显示了大国自信。
中方反击为什么这么准?因为荷兰抢走了一艘船的图纸,但船的引擎、燃料和船长,都在别的港口。安世的核心价值,不是荷兰的办公楼,而是它在全球产业链中不能被替代的位置。数据显示,安世在车用晶体管领域,占了全球40%的市场。宝马、奔驰、大众这些欧洲大车企,主力车型都靠它的芯片。最关键的是,安世全球70%的封装测试能力,都在中国的东莞工厂。它最终80%的货,也在中国完成。荷兰拿走的只是一个“壳”,真正的“魂”,已经和中国强大的制造体系融合。这解释了为什么中国一管制出口,欧洲汽车业马上就感到痛苦。
10月18日,媒体探访安世东莞工厂,发现工厂限制出货,并准备实施“上四休三”的生产。这只是开始。骨牌效应开始了。10月22日,大众汽车确认,将在本周三停止沃尔夫斯堡工厂的生产,涉及高尔夫、途观等车型。宝马慕尼黑工厂的新能源生产线,空转率达到10%。奔驰斯图加特工厂也停了EQ系列车型的组装。欧洲汽车协会紧急警告,车企的库存只能用几周,但找新供应商,至少要3个月。如果一直这样,产业链中断带来的损失,会超过百亿欧元。
这场荷兰引起的危机,很快从欧洲传到了全球汽车业。美国汽车联盟也要求各方解决危机。日本汽车协会也说,收到了荷兰厂商不能保证供货的通知。三大洲的汽车协会,同时为一家中国企业发出了警报。这在历史上是第一次。荷兰的“护欧”口号,成了国际笑话。
安世事件,就是一面镜子,照出了一个深刻的问题。这个问题是:21世纪的经济权力,正在安静但彻底地转移。以前,权力是工厂、设备、专利这些实体资产。谁有这些,谁就有话语权。但现在,权力的东西变了。它变成了产能、市场,还有最重要的金融和规则制定权。荷兰的行动,是旧想法。它以为抢了股权,就能控制一切。这好像一个收藏家,以为拿到画的合同,就有了画的灵魂。而中国的反制,特别是“人民币结算”这招,是新想法。它直接针对权力的新载体,在高处打击冲突。这不是简单的贸易战,也不是科技战,这是规则之战。
安世事件就像一面镜子,照出了有些国家在产业链竞争中的短视。想用政治手段切断经济联系,最后只会伤到自己。未来怎么走,荷兰和欧洲心里该清楚了:合作才能赢,对抗没有好结果。当规则被打破,重新制定规则的人,将掌握定义未来的最终权力。面对全球变化,我们是要守着旧地图,还是勇敢开向新大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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