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说生活是一场长途跋涉，那么每年这场返程高峰，大概就是“人在囧途”实景体验了。人人都想早点回家，结果大家一起出发，最后都被堵在了高速上，好像大家约好了一起在路上过青春，顺便把素质排成一条长龙。拥堵加降雨，这组合配得像某宝的“买一送一”，连堵带湿，“返程”变成了“泛城”，你以为你在赶路，其实路在赶你走心。
当你还在朋友圈晒着山的彼岸，抖音刷着温泉、美食和奇葩景区时，那些已经踏上返程的勇士，正在高速上参与一场“现实版堵车大作战”。一边是导航唱着“前方道路拥堵”，一边是家里人发来消息，“早点回来，等你吃饭”，还有交警温柔提醒“注意安全，别急，超速罚款，撞车修车”。三个声音一起响，堪称国庆假期最魔幻合奏。对比一下，这就像一部灾难片现场，你是主角，也是观众，旁边还有个声音提醒你下次记得错峰出行，仿佛你能错过领导的批评和家人的唠叨。
可是错峰，究竟是谁的“峰”？大家都想着错峰，结果谁也没错开，倒是大家都错过了自由。回家路上比上班还早起，导航一开，“预计四小时”，但高速收费站外你会发现“收钱只需三分钟，堵车得用三个小时”，收费的速度永远赶不上堵车的长度。你以为这条路通往家，其实它只是通往新一轮焦虑的源头，上一次堵在路上，还是去年回家的时候——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，堵点总是精准守恒。
碰到雨天那是双倍暴击，出一点汗，湿两身衣，雨水流过挡风玻璃，看不清前面的路，仿佛人生看不清未来。你看着雨点滴答，却还要“降速、控距、亮尾”，搞得像车尾要发光，实际上车尾只是在默默承受压力，又不是去参加车展。高速交警的提醒总是温柔得让人怀疑是不是捧着奶茶在发通知：“提前变道，错过出口就将错就错吧，别逆行别倒车”。这句话听着像平时生活建议：错过就错过，别回头，人生永远往前看——只不过现实中你回头，他罚你分，你回头，他罚你钱。
车里系着安全带，后面娃还坐着儿童座椅，老婆在副驾驶上指挥，怎么看都像一家人模拟安全驾驶考试现场。但大家的心思都不是在怎么开车安全，而是怎么在堵车的时候复习习题：“喝酒不开车、开车不喝酒”，这当代大实话，和“早睡早起身体棒”一样，看着管用，做起来费劲。谁没在亲友聚会中被劝酒，说好的不开车，结果有人嗓门一高：“你那都能算酒？不来几口，路上不舒服。”这年头喝酒和驾驶已经成为了一场灵魂对撞，最后头昏脑胀，“我不但不酒驾，还准备不看导航，反正路都是堵的，怎么走都一样。”
超员驾驶这事就更像段子了。谁家没有几个“友情搭载”或“顺路捎带”？车里挤成鸡舍，每个人都在抱怨腿脚伸不开。交警提醒：超员会加大逃生难度，听起来好像每次出行都在预演困在车里的生存游戏。实际上中国人早就习惯了，飞机火车地铁公交全是超员体验，在高速路上再来一遍，也算是“英雄所见略同”。只不过这次不是看谁窄，是真怕谁快。没事的大多数，出事的成新闻，出了新闻才知道规则。
累了还要记住，不能疲劳驾驶。你以为自己是铁人，结果脑子一糊涂，包里装着咖啡，脸上贴着神清气爽，身体却诚实到发困。真正的困意不是在床上，而是在被堵了一个小时之后，从眼皮到脚踝都在用行动表示：“还是别开了。”高速上一闭眼，你就是下一期社会新闻主角，但谁真的能听话？大家都觉得自己能再坚持一会儿，就像年轻时候觉得明天一定能早睡。“长时间驾驶极易出现短暂睡眠”，像极了上班摸鱼，醒一会儿、闭一会儿，反正老板没发现。
等到真的遭遇事故了，人人都在学九字警诀：“车靠边，人撤离，即报警。”现场谁没看过几遍呢？现场操作却是另一套：有人车停在超车道等着交警，有人下车拍横幅当朋友圈背景，有人发视频等流量，最后才想起来报警。每到一个拥堵地带，就有新的以身试法“事故秀”，路人的安全感都堵成了焦虑。城区路上如果只是小擦挂，那更像是流转程序：证据一拍，保险一报，不影响交通才是大家共同目标，可偏偏多数人总要拖延，不快处快赔，非要多占两分钟路面，仿佛不给后方造福不算自我实现。
总之，每逢佳节返程忙，大家似乎都在用实际行动验证“平安才是回家最快的路”。听起来像鸡汤，做起来比熬夜还难。假期的尽头不是家，而是高速路的尽头；回家的路上并不是温馨，而是荧光棒护栏和交警的批评。谁都想错峰出行，最后都赶在一条线上的峰头，一路堵进家门还要听家里人一句：“都怪你不早点走！”大家的错峰，最后错的是峰，堵的是心情。
“提前规划好路线”这句话，从小时候就听到大，如今还是老生常谈。提前十年规划人生，提前一星期规划出行，最后都堵在一个十字路口。最短的路是说教，最长的路是实际体验。每年的返程路上，我们都在体验“计划赶不上变化”，高速公路是我们的社会切片，谁都以为自己独行，谁都最后发现一同被堵。
那高速上的每一滴雨、每一阵风，都是系统维护人员和交警的汗水。说起来交通安全都靠自觉，但其实大家只怕自己不自觉。遵守交通法规，保持车速车距，这些都是口号，不堵车才是心愿。现实告诉你，没有哪条路是畅通的，只有哪条心比较宽。想象中的家，总在高速拐角后，实际上的家，可能在下一个堵点。自觉遵守交通法规，成为聪明驾驶人，最后才发现，其实就是成为普通驾驶人，最难的不是有技巧，而是没脾气。
每次遇到返程高峰，总有人发朋友圈“假期余额已不足”。其实高速车流余额也不足，谁都想早点回家，谁都不想在雨中堵成雕像。但我们还是每年如期经历，从没学会错峰，又总在错峰里自我安慰。家是灯火，路是长河，愿你早回，但愿车不堵，交警别太忙，雨水别太多，安全带永不松。
最后，假期返程其实就是一场现代人的心理测试。测试你的耐心，你的规划，你的酒量，你的体力，乃至你对家人“什么时候到”的抗压能力。线下堵车，线上吐槽，大家齐心协力：堵车不怕，怕的是堵心。过完假期，大家都成了车流里的专家，都明白错峰出行的意义，也都成了社会实践的魔术师。安全带一拉，自嘲一笑，人生何处不是堵点？
说了这么多，当然不是让你害怕上路，而是提醒你，千万别把交通安全只当段子听。返程路上，雨再大，车再多，堵成画，别把人堵丢了。路有多难，安全有多重要，自己知道就行，交警提醒只是友情提示，真正的考试全在路上。等你回了家，别忘了告诉家人：“今年我堵得还行，明年争取堵得更远。”
当然了，如果你实在害怕堵车，下次不如就待在家里吧——反正堵的不是车，是假期余额和情绪。回家路千万条，安全第一条，返程不易，且堵且珍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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