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弟魔姐姐给弟弟全款买车,自己骑电动车上班,弟弟却嫌她丢人,她笑着收回车钥匙,转身开走了自己的宾利

声明: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,情节均为虚构故事,所有人物、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,与现实无关,部分图片非真实画像,仅用叙事呈现,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、杜绝犯罪发生!

当我把那辆崭新的宾利欧陆从车库里开出来时,我弟弟林宇航和他女朋友莎莎,正呆若木鸡地站在那辆他们刚刚嫌弃过的,我给他们全款买下的大众朗逸旁边。那引擎低沉的咆哮声,像一记无形的耳光,抽在现场每一个人的脸上,也抽在我过去那二十八年,看似无私,实则荒唐的人生上。

很多人都说,我是个“扶弟魔”。我自己也曾这么觉得。从我工作那天起,我工资卡里的钱,就像是流入了一个永远填不满的蓄水池,而那个水池的名字,叫“家庭”。我妈常说:“晓雯,你是姐姐,长姐如母,你弟弟的未来,就是你的责任。”

于是,我穿着一百块三件的T恤,给我弟买最新款的手机和游戏机;我为了省钱,早餐只啃一个馒头,却每个月雷打不动地给他转三千块的生活费,因为我妈说“男孩子在外面,不能穷酸”;我在这座一线城市里,骑着一辆破旧的电动车,在风雨里穿梭了六年,却眼睛不眨地,准备为他的人生,献上一辆崭新的汽车。

我以为这是爱,是责任,是亲情。直到他当着所有人的面,指着我的电动车,对我吼出那句“姐,你能不能别这么丢人”时,我才明白,我倾尽所有浇灌的,不是一棵感恩的树,而是一个被欲望喂养大的,不知餍足的巨婴。

而这一切,都要从三天前,我妈打来的那个电话说起。

第一章:长姐如母的“紧箍咒”

“晓雯啊,吃饭了没?”电话那头,是我妈熟悉的声音,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讨好。

我刚从公司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份三明治,正准备当晚餐。听到她的声音,我下意识地把三明治藏到了桌子底下,仿佛那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。“吃了,妈,在公司食堂吃的,三菜一汤,有排骨呢。”我撒着谎,声音尽量显得轻松。

“那就好,那就好,在外面别亏待自己。”她顿了顿,终于切入了正题,“那个……晓雯,你弟弟宇航,最近不是处了个女朋友嘛,叫莎莎的,挺好的一个姑娘。”

我的心,微微沉了一下。我知道,每次我妈用这种语气铺垫,后面必然跟着一个不小的“请求”。

“嗯,听宇航说了,挺漂亮的。”我应和着。

“是啊,人家姑娘家里条件也不错。这不,马上要见家长了。宇航说,他那些朋友,一个个都开着车,就他天天挤地铁,在女朋友面前有点抬不起头。”我妈的声音压得很低,像是在说什么秘密,“他说,莎莎的父母,好像也挺在意这个的。你说,这男孩子,没辆车,确实……有点没面子。”

我捏着三明治的包装袋,塑料纸发出了“刺啦”的轻响。我沉默着,没有接话。

“晓雯?”我妈的声音有些急了,“你在听吗?”

“在听,妈。”

“你看,你现在工作也稳定,收入也不错,是不是……能帮帮你弟弟?”她终于图穷匕见,“宇航说了,不用太好的,十几万的就行,先开着。等他以后出人头地了,肯定会加倍还给你的!”

“加倍还给我”,这句话,我从弟弟上大学开始,已经听了不下百遍。他换电脑时说过,买名牌球鞋时说过,跟同学去旅游时也说过。可四年大学,两年工作,我还给他的钱,可以堆成一座小山,却从未见过他口中的“回报”。

我的脑海里,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个画面。

那是我十岁,弟弟六岁的时候。家里穷,过年时亲戚送来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,是整个冬天里唯一的水果。我馋得直流口水,妈妈却把苹果洗干净,整个塞到了弟弟手里。我眼巴巴地看着,小声说:“妈,我也想吃。”

我妈当时正在纳鞋底,头也没抬地说:“你是姐姐,要让着弟弟。家里就这一个,给弟弟吃。等你长大了,有本事了,想吃多少有多少。你得记住,你是姐姐,以后要照顾弟弟一辈子。”

弟弟啃着苹果,满嘴流汁,冲我做了个鬼脸。我委屈得想哭,却被父亲严厉的眼神瞪了回去。

从那天起,“你是姐姐,要让着弟弟”,这句话就像一个紧箍咒,牢牢地套在了我的头上。我成了家里的“二等公民”,所有好的东西,都必须优先给弟弟。我的懂事、我的忍让、我的牺牲,在父母眼里,都成了理所当然。

为了能早点赚钱,我大学选了最热门也最辛苦的计算机专业,拼了命地拿奖学金,毕业后进了一家知名的互联网公司,成了别人眼中的“白领精英”。可只有我自己知道,我光鲜的履历背后,是怎样省吃俭用的生活。

我的衣柜里,没有一件超过五百块的衣服。我用的护肤品,是超市里最平价的国货。我住的地方,是离公司一个半小时车程的城中村,每天骑着那辆二手电动车,在拥挤的车流中穿行。同事们都以为我家里条件不好,对我颇为同情,甚至还有人偷偷给我塞零食,怕我营养不良。

我不是没有钱。事实上,我凭着自己的努力和一点点运气,早就不需要过这样的生活了。可我不敢,我怕我一旦对自己好了,就没办法满足父母和弟弟那永无止境的需求。那个关于苹果的童年阴影,让我形成了一种可怕的惯性——我必须先满足他们,才能考虑自己。

“晓雯?你想什么呢?”妈妈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喉咙有些发干。“妈,宇航已经工作两年了,他可以自己贷款买车。”我试着做最后的挣扎。

“贷款?那每个月不得还钱?他那点工资,自己花都不够,哪里还有钱还车贷?再说了,让他背上贷款,以后娶媳妇怎么办?人家姑娘一看他一身债,谁还愿意嫁给他?”我妈的语速瞬间快了起来,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威严,“林晓雯,我跟你说,这件事就这么定了!你必须帮他!你要是不管他,你就是想让他一辈子打光棍,是想让我们林家断后!”

“断后”这么重的词都用上了。

我还能说什么呢?

我闭上眼睛,感觉一阵深深的疲惫涌了上来。那只被我捏得变形的三明治,似乎也失去了所有的吸引力。

“好。”我听到自己的声音,干涩而沙哑,“我知道了,妈。我会给他买的。”

电话那头,我妈立刻转怒为喜,声音都高了八度:“哎呀!我就知道我的晓雯最懂事,最疼弟弟了!你放心,妈记着你的好!你赶紧看看,周末就带宇航去把车定了!”

挂掉电话,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。窗外的城市灯火辉煌,每一扇窗里,或许都上演着不同的故事。而我的故事,似乎永远只有一个主题——为弟弟而活。

我慢慢地拆开三明治的包装,咬了一口,冰冷的、干硬的面包硌着我的牙,味同嚼蜡。

扶弟魔姐姐给弟弟全款买车,自己骑电动车上班,弟弟却嫌她丢人,她笑着收回车钥匙,转身开走了自己的宾利-有驾

我看着手机银行里那串长长的数字,那是我熬了无数个夜晚,牺牲了所有个人生活换来的。我曾幻想过用这笔钱,给自己买一套小小的公寓,或者去环游世界。但现在,它即将变成一辆不属于我的车,去为一个不懂感恩的人,撑起他那虚无缥缈的“面子”。

那一刻,我心里某个坚固了二十多年的角落,似乎,裂开了一丝微小的缝隙。

第二章:大众朗逸与“面子”

周末,我带着林宇航和他的女朋友莎莎,走进了大众4S店。

来之前,我已经做好了功课。大众朗逸,十几万的价格,皮实耐用,油耗不高,对于一个刚工作的年轻人来说,是再合适不过的代步工具。

“姐,你真好!”一路上,林宇航都显得异常兴奋,嘴甜得像抹了蜜。这是他一贯的伎俩,每当有求于我时,他总能表现出超乎寻常的亲热。

莎莎则挽着他的胳膊,化着精致的妆容,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。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审视,仿佛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值。我穿着一身普通的休闲装,和店里衣着光鲜的销售们比起来,确实显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
“雯姐,真是辛苦你了,宇航天天跟我念叨你有多好多能干呢。”莎莎笑着说,但那笑容却不达眼底。

我淡淡地点了点头,没多说什么,直接带着他们找到了销售。

“我们就看朗逸,自动舒适版的。”我开门见山。

销售热情地把我们引到一辆白色的朗逸前。林宇航立刻坐进了驾驶室,摸着方向盘,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。

“不错不错,空间也挺大的。”他回头对莎莎说。

莎莎却皱了皱眉,没有上车,而是绕着车走了一圈,用一种挑剔的语气说:“宇航,这车……是不是有点太普通了?你看这内饰,也太老气了吧。”

林宇航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,他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。

我解释道:“这车性价比高,作为第一辆车很合适。主要是实用。”

“实用?”莎莎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,夸张地笑了一声,“雯姐,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买车光看实用啊?车也是一种社交名片呢。宇航的朋友,开的最差的也是个雅阁、凯美瑞,你让他开个朗逸出去,这不让人笑话吗?”

她的声音不大不小,正好能让周围几位看车的顾客听到。几道探究的目光投了过来,我感觉脸上有些发烫。

林宇航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,他从车上下来,小声对莎莎说:“你别乱说,我姐给我们买车就不错了。”

“我怎么是乱说了?”莎莎的音量反而提高了一些,“我是为你着想!你忘了上次同学聚会,王浩开着他爸的宝马三系来,多有面子?你开这个去,停在旁边,你自己不觉得寒碜吗?”

“我……”林宇航被说得哑口无言,眼神开始闪躲,不敢看我。

我心里的那道裂缝,又扩大了一些。我看着眼前这个被女友几句话就说得摇摆不定的弟弟,忽然觉得有些可笑。他想要的,究竟是一辆车,还是一个能向别人炫耀的工具?

销售看出了气氛的微妙,连忙打圆场:“其实朗逸这款车销量一直很好的,保有量大,维修保养也便宜,作为家用车非常划算。”

莎莎根本不理会销售,她拉着林宇航的胳膊,走到旁边的奥迪展区,指着一辆A3说:“宇航,你看这个,这才是年轻人开的车嘛!漂亮,又有牌子。”

林宇航的眼睛里,瞬间迸发出了渴望的光芒。他回头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央求:“姐……”

我面无表情地走过去,看了一眼价格标签。奥迪A3,最便宜的配置落地也要二十多万,比朗逸贵了将近十万。

“宇航,”我平静地看着他,“我的预算,就是十五万。这个价格,朗逸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
“姐!”他的声音带上了哀求和不满,“就不能再加一点吗?就差几万块钱!大不了……大不了我以后每个月还你一千!”

每个月还我一千?这辆车多出来的十万块,他要还到什么时候?更何况,他以前的那些“承诺”,又有哪一个兑现过?

莎莎在一旁煽风点火:“是啊雯姐,就当是投资宇航了。他开着好车出去谈业务,也更容易成功嘛!这都是为了他的前途着想啊。”

“为了他的前途?”我忍不住冷笑了一声,目光直视着莎莎,“他的前途,是靠一辆奥迪A3撑起来的,还是靠他自己的能力?如果他需要靠一辆车来获得别人的尊重,那只能说明他自己一文不值。”

我的话有些重,莎莎的脸瞬间涨得通红。

林宇航也急了,他冲我低吼道:“姐!你怎么能这么说!莎莎也是为我好!你不懂,现在这个社会,面子就是很重要!”

“面子?”我看着他,一字一句地问,“所以,我的辛苦,我的付出,在你眼里,都比不上你那点可怜的‘面子’,是吗?”

4S店里人来人往,我们的争吵引来了更多人的侧目。林宇航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他或许是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我教训,面子更加挂不住了。

他猛地一甩手,语气恶劣地说:“行!就朗逸!就这个破车!行了吧?你说了算,反正花的是你的钱!”

说完,他拉着莎莎,气冲冲地走到休息区坐下,不再看我一眼。

扶弟魔姐姐给弟弟全款买车,自己骑电动车上班,弟弟却嫌她丢人,她笑着收回车钥匙,转身开走了自己的宾利-有驾

空气仿佛凝固了。销售站在一旁,尴尬得不知所措。

我站在原地,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。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。

我一直以为,我是在为他铺路,是在帮他成长。可现在我才发现,我的每一次妥协,每一次满足,都只是在助长他的虚荣和理所当然。他早已习惯了伸手索取,却忘了,我也是一个需要被尊重、被体谅的,活生生的人。

最终,我还是面无表情地刷了卡,全款买下了那辆白色的朗逸。

办手续的时候,我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。我不是心疼钱,我是心疼我自己。

我心疼那个在深夜里为了一个项目方案,哭着删改代码的自己。我心疼那个在瓢泼大雨里,电动车坏在半路,淋成落汤鸡的自己。我心疼那个为了省下一顿饭钱,饿着肚子工作的自己。

我那么努力地生活,那么努力地想给家人一个依靠,可到头来,我所有的努力,在他们眼里,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践踏的、廉价的“面子”。

第三章:丢人的电动车

提车的日子定在周三下午。

我特意请了半天假,骑着我的电动车赶到了4S店。林宇航和莎莎已经到了,但他们不是两个人来的。他们身后,还跟着三四个打扮时髦的年轻男女,看样子是林宇航的朋友。

看到我从一辆旧电动车上下来,那群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微妙。莎莎的笑容更是僵硬无比,她快步走过来,把我拉到一边,压低声音埋怨道:“雯姐,你怎么骑这个来了?宇航的朋友们都在呢,多不好看啊。”

我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。这辆电动车是我最主要的交通工具,我不骑它来,难道走着来吗?

林宇航也走了过来,脸色很差。他避开我的目光,对着莎莎说:“好了,别说了。”那语气,听起来不像是在维护我,更像是在制止一场让他难堪的闹剧。

我把电动车停在角落,锁好。转身时,清晰地听到他一个朋友在小声议论:“那就是宇航的姐姐?不是说在什么大公司当总监吗?怎么还骑电瓶车啊?”

另一个声音附和道:“是啊,给弟弟买车,自己却混成这样,也挺惨的。”

那些声音像一根根细小的针,扎在我的心上。

我深吸一口气,走到林宇航面前,把刚办好所有手续的车钥匙和文件袋递给他。“手续都办好了,牌照也上好了,你检查一下。”

林宇航接过钥匙,脸上却没有一丝喜悦。他身后的朋友们立刻围了上来。

“可以啊宇航,喜提新车!”

“快让我们看看!”

林宇航勉强挤出一个笑容,按下了钥匙上的解锁键。朗逸的车灯闪了两下,发出了清脆的响声。

“大众朗逸啊?”一个染着黄毛的男生,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轻蔑,“宇航,我还以为你姐会给你买辆好点的呢。这车,也太……居家了吧?”

莎莎连忙解释:“本来想买奥迪的,但是雯姐的预算……你们也知道,她一个人在外面打拼也不容易。”她这话听着像是在为我开脱,实则是在告诉所有人,是我没钱,才导致林宇航只能开这种“掉价”的车。

林宇航的脸,已经涨成了猪肝色。他感觉自己在新朋友,尤其是在新女友的朋友面前,丢尽了脸面。所有的尴尬和羞辱,在这一刻,都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——那个骑着破旧电动车,让他“没面子”的姐姐。

他突然转过身,冲着我,几乎是吼了出来:“姐!你能不能以后别骑你那个破电瓶车来找我了?你看看你穿的这身,再看看你骑的那个车!我朋友都在呢!你让我以后怎么在他们面前做人?你是不是故意想让我丢人啊!”

整个世界,在那一瞬间,安静了。

4S店里所有人的目光,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。那些目光里,有同情,有鄙夷,有看热闹的幸灾乐祸。

我看着林宇航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,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去。

我给他买车,他嫌车不好,丢他的面子。

我来给他送钥匙,他嫌我骑的电动车,丢他的人。

原来,在他心里,我这个姐姐的存在,不是亲人,不是依靠,而是一个会让他“丢人”的符号。

我这么多年的付出,这么多年的忍耐和牺牲,到头来,就只换来了这一句——“你让我丢人”。

一股巨大的悲哀和荒谬感,瞬间将我淹没。我忽然很想笑。笑我自己的愚蠢,笑我自己的自作多情,笑我这二十八年来,活成的这个天大的笑话。

我的目光,落在他手中那把崭新的车钥匙上。那把钥匙,是我用无数个加班的夜晚,用我舍不得买一件新衣服、舍不得吃一顿大餐省下来的钱换的。它此刻,却成了刺向我心脏最锋利的一把尖刀。

第四章:陌生的笑容

林宇航的怒吼还在空气中回荡,他身后的朋友们面面相觑,莎莎则是一副既得意又假装劝解的模样,拉着他的胳膊说:“哎呀宇航,你别这么大声跟你姐说话嘛……”

可她的眼神,却像是在看一场好戏。

我没有哭,也没有像他们预想中那样,会感到羞愧或者难堪。

恰恰相反,在极致的失望过后,我的内心,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平静。就像一根紧绷了二十多年的弦,在“啪”的一声之后,彻底断了。断了,也就不再疼了,只剩下一种空洞的、解脱般的轻松。

我看着林宇航,这个我从小抱到大,把所有好东西都让给他,甚至愿意为他倾尽所有的弟弟。他的脸,在这一刻,显得那么陌生。那张脸上,写满了被惯坏的自私、虚荣和理所当然。

我忽然笑了。

那是我二十八年来,第一次对他露出那样陌生的、带着一丝怜悯的笑容。

“宇航,”我的声音很轻,却异常清晰,“你长大了,是该考虑面子问题了。”

我的语气太平静了,平静得让他感到一丝不安。他愣住了,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
我继续说:“这辆车,确实不太配得上你现在的身份和朋友圈。”

听到这话,林宇航和莎莎的眼睛里,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。他们以为我服软了,以为我会像过去无数次一样,再次妥协,甚至会为了弥补他的“面子”,去换一辆更好的车。

莎莎立刻接口道:“就是啊雯姐,我们也不是非要多好的,就是觉得……”

我没有理会她,只是朝林宇航伸出了手,掌心向上,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手里的那把车钥匙。

“你说得对,”我一字一顿,清晰地说道,“我不该让你这么丢人。”

林宇航下意识地以为我要拿回文件袋去办什么手续,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那把车钥匙,放回了我的掌心。

钥匙冰凉的金属触感,让我瞬间清醒。

我当着所有人的面,缓缓地、决绝地,收回了那只伸出去的手,车钥匙在我的掌心,留下了一道冰凉的印记。

然后,我转身,朝着4S店的另一个出口走去。那里,通往地下停车场。

“姐?你去哪?”林宇航在我身后困惑地喊道。

我没有回头。

【付费卡点】

我只是从口袋里,掏出了另一把车钥匙,按了一下。

不远处,地下停车场的VIP车位上,一辆静静蛰伏的墨绿色猛兽,像是被唤醒了一般,车灯“唰”地亮了起来,两道优雅而明亮的光束,划破了停车场的昏暗。

那是一辆宾利欧陆GT。

整个4S店里,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。所有人的目光,都跟随着我,投向了那辆车。连刚才还在滔滔不绝的销售,此刻也张大了嘴巴,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
林宇航和他那些朋友们,更是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,僵在原地。他们的脸上,写满了震惊、困惑,以及一种无法言喻的荒诞感。

我走到车门前,拉开车门,优雅地坐了进去。柔软的真皮座椅包裹着我,车内弥漫着高级皮革和木饰的淡淡香气。这,才是我为之奋斗的世界。

我发动了引擎。W12发动机那独有的、低沉而浑厚的咆哮声,在安静的停车场里,显得格外清晰。它像一首雄壮的交响乐,将大众朗逸那单薄的电子提示音,衬托得像个笑话。

我降下车窗,目光平静地扫过外面那一张张呆若木鸡的脸。

最后,我的视线落在了林宇航的脸上。他的嘴唇在哆嗦,脸色煞白,眼神里充满了悔恨和恐惧。他大概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,那个每天骑着破电动车,穿着朴素,连一顿像样的大餐都舍不得吃的姐姐,怎么会和眼前这辆价值数百万的豪车联系在一起。

我对上他的目光,将那把朗逸的车钥匙,从车窗里轻轻抛了出去。

钥匙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落在地上,发出了“叮当”一声脆响。

那声音,像是对我过去二十八年人生的一个总结,也是一个告别。

“这辆车,”我看着他,语气淡然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,“你配不上。”

说完,我不再看他一眼,升上车窗,挂挡,轻踩油门。

宾利欧陆平稳而优雅地滑出了车位,像一头苏醒的猎豹,带着强大的气场,从他和他那群目瞪口呆的朋友们身边,呼啸而过。

第五章:撕破的亲情假面

扶弟魔姐姐给弟弟全款买车,自己骑电动车上班,弟弟却嫌她丢人,她笑着收回车钥匙,转身开走了自己的宾利-有驾

车开出很远,我才从后视镜里,看到林宇航像是疯了一样追了出来,一边追一边喊着什么。

我没有停。

手机开始疯狂地振动,是林宇航,是妈妈,是爸爸。我直接按了静音,扔在副驾驶座上。

我打开音响,放了一首我最喜欢的古典乐。舒缓的音乐在车厢里流淌,我紧绷了多年的神经,终于在这一刻,彻底放松了下来。

我不是在赌气,也不是在炫耀。

这辆宾利,是我两年前,在我参与创立的公司成功上市后,送给自己的礼物。那一年,我26岁,实现了财务自由。

但我没有告诉任何人。我依旧住在那个城中村,依旧骑着我的电动车,依旧过着外人看来“清贫”的生活。

因为我心里,一直存着一个天真的、可笑的念头。

我想做一个测试。我想看看,当褪去所有光环,当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、甚至有些“寒酸”的姐姐时,我的家人,爱的究竟是我这个人,还是我能为他们提供的价值。

我幻想着,有一天,当我向他们坦白一切时,他们会为我的成就感到骄傲,会为我过去的“隐忍”而心疼。我们会像真正的家人一样,拥抱在一起。

现在看来,这个测试,我赢了结果,却输掉了全部的亲情。

他们,彻彻底底地,失败了。

晚上,我回到了我真正的家——一套位于市中心江景大平层。我给自己放了一缸热水,泡在浴缸里,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,第一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自由。

电话终于安静了。我猜,他们大概是闹累了。

第二天一早,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。我没有挂断。

“林晓雯!你什么意思!你弟弟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?你是不是疯了!”电话一接通,我妈的咆哮声就传了过来,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。

“妈,我没疯。”我的声音很平静。

“你没疯?你没疯你开个那么好的车去刺激你弟弟?你哪来的钱买那个车?你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!”她的语气里,充满了恶毒的揣测。

在她的认知里,我一个女孩子,根本不可能靠自己的能力,拥有那样的财富。

我笑了,笑得有些悲凉。“妈,那辆车,是我自己买的。我开的公司,两年前上市了。”

电话那头,沉默了。足足过了半分钟,我妈才用一种难以置信的、颤抖的声音问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
“我说,我有钱,一直都很有钱。我住的也不是城中村,我骑电动车,只是因为我觉得环保又方便。”我把这个隐藏了两年的秘密,用最平淡的语气说了出来。

“你……你这个死丫头!你这么有钱,为什么不早说!你看着你弟弟为了辆破车跟你闹,看着我们一家为了钱发愁,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!”我妈的愤怒,转向了一个新的方向。她不关心我创业有多辛苦,不关心我为什么隐瞒,她只关心,我为什么没有早点把钱给他们。

“是啊,”我顺着她的话说,“是挺有意思的。我看到了,在你们眼里,我这个姐姐,还不如一辆奥迪A3有面子。我也看到了,在你们眼里,我的人格和尊严,可以随意被践踏。”

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话!我们是你的家人!你的钱,不就是我们家的钱吗?你给你弟弟花点怎么了?那是你应该做的!”我妈的逻辑,永远都是那么坚不可摧。

“妈,”我打断了她,“从今天起,我的钱,只是我的钱。宇航已经是个成年人了,他的人生,该由他自己负责了。”

“林晓雯!你要反了天了!你是不是不想认我这个妈了!我告诉你,你要是不管你弟弟,我就……”

“你就怎么样?”我冷冷地问,“去我公司闹?还是去法院告我?妈,赡养你们,是我的法定义务,我每个月会按时给你们打生活费。至于林宇航,他四肢健全,有工作能力,我没有义务,再为他的人生买单。”

说完,我直接挂断了电话,然后将我爸妈和林宇航的号码,全部拉黑。

我知道,这个家,回不去了。那个被亲情绑架了二十多年的林晓雯,也彻底死了。

第六章:迟来的醒悟

接下来的日子,出乎意料的平静。

我搬出了那个住了六年的城中村,把那辆见证了我无数狼狈和委屈的电动车,送给了楼下的保洁阿姨。我开始像一个正常的高收入女性一样生活。我买漂亮的衣服,去高级餐厅,周末开着我的宾利去郊外兜风。

我把更多的精力,投入到了工作中。我的团队,在我的带领下,又攻克了一个重要的技术难关,公司的股价,也因此迎来了新一轮的上涨。

我以为,我的生活会就这样,在一条全新的、光明的轨道上,一直走下去。

直到一个月后,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。

扶弟魔姐姐给弟弟全款买车,自己骑电动车上班,弟弟却嫌她丢人,她笑着收回车钥匙,转身开走了自己的宾利-有驾

电话那头,是一个怯生生的女声:“请问,是……雯姐吗?”

是莎莎。

我的第一反应是挂断电话。但她接下来说的话,让我停住了动作。

“雯姐,你能不能……见宇航一面?他快不行了。”她的声音里,带着哭腔。

我心里一惊,但随即冷静下来。以我对家人的了解,这很可能又是一出“苦肉计”。

“他怎么了?”我冷淡地问。

“他……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一个月没出门了。工作也辞了,整天就是喝酒,说胡话,说对不起你,说他不是人……”莎莎的声音断断续续,“叔叔阿姨也没办法,他谁也不见。雯姐,我知道那天是我不对,是我虚荣,是我挑拨的……你能不能……看在你们是亲姐弟的份上,回来看看他……”

我沉默了。

我恨林宇航的自私和不感恩,但不可否认,他是我在这个世界上,血脉相连的亲人。我无法做到真正的冷酷无情。

最终,我还是答应了。

我开着那辆宾利,回到了那个我曾经无比熟悉的家。

家里的气氛,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爸妈看到我,眼神复杂,想说什么,又不敢说。他们的头发,好像比一个月前白了许多。

林宇航的房门紧锁着。我敲了敲门,里面没有回应。

“宇航,是我,姐姐。你开门。”

里面依旧一片死寂。

我从我妈手里拿过备用钥匙,打开了房门。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和霉味,扑面而来。房间里拉着窗帘,一片昏暗,地上扔满了酒瓶和外卖盒子。

林宇航就躺在床上,胡子拉碴,形容枯槁,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岁。

看到我进来,他浑浊的眼睛里,闪过一丝光亮,随即又黯淡下去。他挣扎着想坐起来,却浑身无力。

“姐……”他开口,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。

我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。

他哭了。一个二十四岁的大男人,像个孩子一样,嚎啕大哭。

“姐,对不起……我对不起你……我不是人……我混蛋……”他一边哭,一边用手抽打着自己的脸。

我妈冲进来,抱住他,也跟着哭了起来。整个房间里,充斥着压抑的哭声。

我等他们哭够了,才走过去,把一份文件,放在了林宇航的床头。

“这是什么?”他泪眼婆娑地问。

“一份汽车租赁公司的入职合同,和一个职业技能培训班的报名表。”我平静地说,“我托朋友给你找的。从最基础的销售做起,很辛苦,工资也不高。那个培训班,是学汽车维修的,如果你不想做销售,可以去学一门手艺。”

林宇航愣住了,呆呆地看着那份合同。

我继续说:“我不会再给你钱,也不会再帮你安排什么‘有面子’的工作。路,我已经指给你了,怎么走,看你自己。如果你想继续这样躺在床上,当一滩烂泥,谁也救不了你。如果你想重新站起来,像个男人一样,就自己去挣你想要的‘面子’。”

说完,我转身准备离开。

“姐!”林宇航突然在身后叫住了我。

我停下脚步,没有回头。

“那辆朗逸……还在4S店吗?”他小声问。

“卖了。”我说。

他的身体,明显地颤抖了一下。

“那笔钱,”我顿了顿,说,“我以你的名义,捐给了山区希望小学。如果你真的觉得愧疚,就努力工作,以后用你自己的钱,把它补上。”

我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,径直走出了那个让我窒息的家。

扶弟魔姐姐给弟弟全款买车,自己骑电动车上班,弟弟却嫌她丢人,她笑着收回车钥匙,转身开走了自己的宾利-有驾

当我再次坐进我的宾利,阳光透过车窗洒在我的脸上,温暖而明亮。我知道,我做出了最正确的决定。

授人以鱼,不如授人以渔。过度的溺爱和无条件的给予,不是爱,是毒药。它会腐蚀一个人的心智,让他丧失独立行走的能力。

真正的爱,是让他经历风雨,是让他懂得责任,是让他学会,用自己的双手,去创造属于自己的人生。

我不知道林宇航未来会怎样,但我已经给了他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。剩下的路,需要他自己,一步一个脚印地去走。

而我,也终于可以卸下那个沉重的“长姐如母”的枷锁,去过真正属于我林晓雯的人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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