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日，蔚来创始人李斌可谓彻底摊牌了：面对“什么时候倒闭”这种尴尬提问，他用一段实在话将公司现状和未来打法说了个透。听完他说的那些事儿，有人拍手叫好，也有人直皱眉头。无论如何，蔚来这回的坦白，对于那些每天都关心“下一个倒闭的独角兽是谁”的吃瓜群众来说，不失为一场精彩戏码。
翻看过往，蔚来确实一直走得“高大上”。什么自建换电站、豪华服务体系、庞大的研发投入，简直把一众传统车企甩出几条街。为啥呢？因为李斌打的算盘就是个“十年大计”，可谁成想，尚未等到十年开花结果，眼下的现实却率先“翻了脸”：高额的运营成本让蔚来快喘不过气，内部也不得不动起刀子，绩效考核、成本管控、一个都不能少。用李斌的话讲，得两条腿走路——既要仰望星空，也得脚踏实地。
听到这里，我脑海里冒出了一个老朋友的画面。当年他手一挥买了国产新势力的车，成天开着车到处炫，如今，也开始默默地“价值守恒原则”了。毕竟，新能源汽车这个领域变化太快，车企的生存啥时候都像是细绳上的舞蹈。车主们押宝押中了，是惊喜；要是押错了，心中后悔少不了，“真愁当初那好面子干啥”！
李斌的那句“用户投了信任，这让我们责任更大”，倒是点题了。其实，信任这个“后来居上”的新能源行业里显得尤其稀缺。要知道，过去那些把用户体验、服务宣称到极致的公司，最后往往输在了落实和长远规划的战场。消费市场不是募资赛，也不是一两场发布会就能决出胜负的地方，而是一个注定拼血拼耐力的长跑。
蔚来如今的“全员经营”思路，算是走向理性的一步棋。以“能为用户创造价值”“能带来公司收益”为两大考核线，看起来总比那种数据好看、结果为负的哗众取宠强得多。一家公司，不论企业愿景多美、广告词写得多煽情，首先得让自己活下去。否则，消费者能记住的，是那一夜不打招呼就关停的品牌APP，而不是你贴心的售后服务。
不过，说真心话，蔚来提到的削减投入和“精细化核算服务细节”，道理当然对，但执行起来难。效率和用户体验这对儿“矛与盾”的关系，尤其在国内消费市场，稍有不慎便成了“你钱收了，服务能缩水？”的问题。而一旦消费者对品牌标签失去信任，就算盈利模式上了正轨，情感这条“隐形链条”断了也无药可救。
对蔚来来说，降本增效或许是眼下的必由之路，甚至可能是一场短期必须挨过的劫。但放眼更远，如何将用户信任值拉回到“顶流”，让技术真正为消费体验服务，才是下一阶段变量的关键。否则，再炫目的PPT，再努力的“讲故事”，都将难以回到过去那片信任蓝海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蔚来之所以能闯入大众视野，起初可不就是靠那份敢想敢干的张狂吗？如今听到李斌认怂式表态，难免让人浮现一个问题：公关会上侃得头头是道的愿景，那些咬紧牙关承诺给大家的“最好服务”，是不是注定是被讲得太远的事？靠着理想宣传车打拼上来的企业，真能和用户理性地谈数字账本，不翻车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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