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德国这两年发生的事儿，真让人唏嘘不已。欧洲局势一紧，汽车厂子说转就转，大众的奥斯纳布吕克工厂原本是做SUV组装的，居然被莱茵金属盯上了，要改成造豹2坦克的生产线。2025年3月，莱茵金属的老板阿明·帕珀格直接说了，这厂子没事做，就拿来生产装甲车挺合适。想想看，之前流水线上是Tiguan越野车，现在可能变成主战坦克，这跨度也太大啦！背后是俄乌冲突闹得欢，德国的国防预算一下子蹭蹭上涨，汽车行业却因为电动车转型陷入困境，产能过剩。莱茵金属这个军工大佬，订单堆如山，野心也不小，想借着这波东风，把欧洲防务产业拉一把。可这事能成吗？我们一步步分析吧。
先说一下莱茵金属这家公司，它创建于1889年，最初主要搞炮弹生产，后来逐渐拆分成军工和汽车零配件两个业务线。现在，军工方面的比重越来越大，尤其是2022年俄乌冲突之后，简直像坐上了快车。2024年公司销售额达到98亿欧元，利润比上一年涨了61%，订单积压高达550亿欧元，刷新了历史纪录。帕珀格这个人，出生于1963年1月30日，来自巴伐利亚。那会儿西德还有兵役制，他倒是没去当兵，学的是工程，专门搞质量管理和生产。1990年他加入莱茵金属，从国防部门的基层干起，负责质量控制，每天测零件尺寸，改缺陷报告。慢慢往上升，到了2001年管理武器和弹药部门，2007年升任主管，那会儿公司正从民用汽车件逐步转向军工，主要负责供应链调整、削减成本、谈供应商。到2012年，他成为管理董事会成员，负责国防业务，2013年1月1日直接升任CEO，成为公司建厂以来第一个内部提拔的领导人。
帕珀格上任之后，莱茵金属的样子就不一样了。以前主要搞汽车业务，现在军工才是大头，他推动公司进行收购，兴建新厂，推动生产线数字化。2022年那场冲突一爆发，订单量一下子就飙升，他每天都要接国防部的电话，审批采购单。到2024年，公司的股价从2022年以来涨了三倍多，他还打算再招8000人，总人数要达到4万。帕珀格这个人说话很直接，喜欢讲真话。2025年3月的新闻发布会，他直接说，欧洲重新武装的时代已经到来，得加快生产能力了。其实，他也不是光说说，他真在行动，比如推130毫米的滑膛炮，那东西能打穿俄军的T-14坦克，还研发天空游骑兵的防空系统，帮欧洲少靠美国的装备。特朗普2025年1月20日重返白宫后，就喊着让北约成员多交保护费，这更激发了帕珀格的热情，他觉得欧洲得自己变得强大起来，防务自主才是王道。
大众汽车那边，奥利弗·布鲁姆出生于1968年6月6日，在不伦瑞克长大，那地方可是德国机械工程的重要基地。他高中毕业后学了机械，拿到博士学位，研究方向是自动化装配线。1994年加入大众公司，从沃尔夫斯堡的生产规划开始干起，负责Tiguan底盘布局，改善组装时间。到了90年代后期，面对亚洲竞争激烈，他专注于控制成本，画流程图搞优化。2009年升任大众品牌的生产主管，2013年转到保时捷，担任执行董事会成员，负责生产和物流。2015年10月15日，他正式当选保时捷的CEO，推动Panamera的升级，以应对柴油门事件带来的影响。2022年9月1日，他又接任大众集团CEO，还继续兼任保时捷CEO，这两个职位一直到2025年都引发争议，股东们在5月的股东会上要求他专注一个岗位。布鲁姆年薪约1100万欧元，净资产在5千万到1亿欧元之间。他积极推动电动化，2023年曾亲自去中国工厂检查电池焊接情况。2024年欧洲车市出现下滑，他宣布奥斯纳布吕克工厂将空置两年。
奥斯纳布吕克工厂可是大众的骄傲啊，占地面积超过50公顷，员工有2300人，原本主要负责组装Tiguan和保时捷的车型。但是，因为电动车转型进展慢，欧洲市场需求也在缩水，布鲁姆决定在2024年底让工厂休闲，计划到2026年停止保时捷的生产。这个厂子地段不错，位于下萨克森州，交通非常便利，布鲁姆也说要重新考虑未来的用途。眼瞅着莱茵金属盯上这个厂子，帕珀格在3月12日的发布会上表示，这个厂理想的转型方向是生产装甲车辆，得用到重型起重机，还得加固地基。改造工程一点也不简单，汽车装配线用轻型机械臂，而坦克生产需要重型设备，载重得在50吨以上，工艺也不一样，汽车只要毫米级误差，坦克焊缝得达到微米级，还要抗炮弹冲击。供应链方面，汽车用的是电子芯片、轻合金，而坦克则得用到特种钢、复合装甲和火控系统。帕珀格的方案是用模块化改造，保留主体结构，换掉内部设备，拆除内饰，安装不少于20台起重机，还要升级电力系统应对高能耗。条件是德国国防部能给10年内订购1000辆装甲车，否则投入几亿欧元的改造成本恐难回本。
这个合作也不是突然冒出来的，得追溯到2022年2月24日俄乌冲突。德国的国防预算从GDP的1.3%跳升到2%，还专门成立了1000亿欧元的特别基金。到2023年，欧洲军火订单已经增加了40%，2024年，德国的军费预算达到885亿欧元，排名世界第四。北约倡导战时经济策略，德国在7月考虑投放250亿欧元的大单，要买1000辆豹2坦克和2500辆GTK Boxer装甲车，组建一个NATO旅。豹2是德国的主力坦克，由莱茵金属负责维护和升级，今年8月还签了7年的合同，要修复捷克的42辆豹2A4和2辆Bergepanzer 3。乌克兰需要大量的坦克，产能紧张得很，一辆豹2坦克的焊接工时多达几千小时。帕珀格也提到，现在的生产线不够用，得扩大规模。
到2025年9月，这事儿还在谈判中。3月28日，帕珀格去了奥斯纳布吕克的工厂，跟工会聊了聊。雇主们七天前还催促州政府赶紧拉莱茵金属来，想保住就业岗位。9月5日，莱茵金属开始了弹药的量产，乌克兰战线用的武器也新线已经启动。9月15日，它还买下了NVL船厂，打算进军海军领域，顺便也把在Neuss和Berlin的民用厂改为军工用途，打算在2026年初把民用业务卖掉。8月7日，公司因为合同延误，预期调低了点，但还是确认2025年的销售会涨，订单储备预计达1200亿欧元。在布鲁姆那边，9月2日工会要求他放弃双职，他写了个备忘录。到9月8日，他在法兰克福接受采访，谈起软件架构，还推崇电动车，建议主导未来。
这事儿争议挺大。绿党议员批评把民用资源搞得军事化，担心走回战争经济那一套。大众的工程师们缺乏军工方面的经验，转型过程中遇到技术瓶颈，推进不太顺。资金还没敲定，订单也悬着不稳。不过，帕珀格信心十足，9月11日在慕尼黑安全会议上说，威胁真是逼得紧，得赶快行动。欧洲其他闲置的工厂也多，去年2月，KNDS宣布转向防务产业，Alstom还卖掉工厂，攻入军工领域。3月14日，大众表态愿意帮德军建造战术能力。汽车行业的困难很明显，过去两年销量不断下滑，股价也难以稳定。而军工市场反而火爆，莱茵金属自2022年以来就变成了变现大户，帕珀格推一站式防务方案，从装甲车到海军装备，都在涉足。
莱茵金属野心挺大，不光瞄准奥斯纳布吕克，还打算建新厂，把数字化搞上去，弄点新岗位。帕珀格则希望欧洲多投军工，不太依赖美国。特朗普那话让北约挺慌，欧洲赶紧加快自主步伐。德国准备在五年内投入6500亿欧元军费，比现在翻一番。据SIPRI数据显示，2024年德国军费会跃升到全球第四，订单堆积如山。布鲁姆得拼着调和，汽车行业转型难题多，这时候军工成了出路？可工会担心就业受影响，老百姓也怕军备扩张带来的军事化。
总结起来，这就是欧洲工业格局的变化。汽车大国还在延续冷战遗留下来的传统，受到地缘政治的影响，新能源车的梦想碰了壁。奥斯纳布吕克工厂的生产线，坦克和SUV可能同时存在？还未定，但谈判很热烈。帕珀格动作稳妥，布鲁姆则在推动重组。欧洲目前处于十字路口，基地自主发展已成大势，莱茵金属带头，野心可是挺实在的。德国这轮军备投入，整体对经济影响不大，但订单能够稳定就业，未来看订单能不能落到实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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