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2025年8月31日,成了捷豹路虎命运的一个转折点。
那天,黑客偷偷渗入这家英国最大的汽车厂的IT网络,没人预料到接下来会出啥事情。
9月1日,捷豹路虎的全球生产线全部停下来,英国本土的索利赫尔、哈利伍德和伍尔弗汉普顿三大核心工厂率先关门,紧接着,斯洛伐克、中国、印度和巴西的工厂也陆续停止运转。
这次停工的影响远远超出预料,不只是让捷豹路虎自己陷入了麻烦,还像多米诺骨牌一样,把整个供应链都带入了困境。
最终,有超过五千家企业卷入了危机,从零部件供应商到物流企业,再到周边的餐饮以及相关配套服务行业,整个产业链都停止运转了。
10月23日,网络监控中心(CMC)公布的报告揭示了这次灾难带来的惊人损失:直接经济损失高达19亿英镑(折合约181亿元人民币),这个数字在16亿到21亿英镑的估算范围中居于中间。
更令人震惊的是,这19亿英镑已经超过捷豹路虎去年24亿英镑净利润的一半,还成了英国历史上对经济破坏力最猛的单一网络安全事件。
看得很清楚,捷豹路虎的损失可以说是“每天都在流血”:平均每天净收入减少大约2600万美元(2000万英镑),仅在9月至10月头六天停产的期间,营业额就亏损了9.85亿美元(7.3亿英镑);接近2万辆车的生产计划被迫作废,按平均每天生产1000辆的速度来看,三周的产量都没了。
而且,经销商系统时不时就宕机,搞得销售那叫一个困难重重,供应商一接到取消或推迟的订单通知,未来的供应情况也就变得扑朔迷离起来。
为了防止产业链彻底崩溃,英国政府在九月尾声紧急采取行动,推出15亿英镑的贷款担保,旨在协助捷豹路虎和其供应商获得信贷支持。
即使有政府撑腰,想让捷豹路虎全面恢复生产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,大概要等到2026年1月份才能搞得定。
得知道,新冠疫情之后,这家公司花了几周才恢复满负荷生产,这次的情况显然更复杂,恢复起来也不那么容易。
看不见的凶手与未算完的账单
这次灾难最怪异的地方在于背后操控者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是谁。
英国家犯罪局虽然已经开始调查了,但那攻击者到底是谁,还是没搞清楚。
有人传言说,一个由年轻英语使用者组成的勒索软件团队曾声称是他们干的,这个组织之前也牵扯进了不少引人注目的黑客事件,但这些说法一直没有得到确认。
而且,CMC这些19亿英镑的损失估算,还没算上捷豹路虎可能得支付给黑客的赎金呢。
业内人士说过,这类网络勒索的金额一般都在几千万英镑以上,要是真的让捷豹路虎掏了赎金,亏损肯定比现在公布的数字还要大得多。
另外,捷豹路虎已经确认客户资料被盗这事,但他们不愿意透露被窃取的数据有多大、内容怎么样,CMC猜测泄露的潜在损失大概在35万到1200万英镑之间。
虽然看着金额不算特别巨大,但在欧洲这种对数据保护规章很严的国家里,后续的监管罚款和法律官司一旦展开,可能会让这笔损失不断增加。
从事件的性质来看,CMC把它归为“具有重大影响的第三级事件”(最高是第五级),这个评级比今年春天对玛莎百货、Co-op百货和哈罗德百货等零售业遭遇的黑客攻击(被划为二级事件)要高得多。
得知道呀,玛莎百货在四月被攻击之后,线上服务中断了足足两个月,赔了大概3亿英镑;而那次零售行业的攻击总损失不过在2.7亿到4.4亿英镑之间。而捷豹路虎这次的破坏力,明显是“另一个级别”的,影响可大得多呢!
英国国家网络安全中心的前负责人西亚兰·马丁提到,以前的网络威胁大多都是为了偷数据,但这次的攻击却直接让整个制造业务陷入瘫痪。
系统一旦瘫痪,每小时带来的损失可是比单纯的数据泄露要高出不少。
CMC的研究团队也说了,因为捷豹路虎没有公开攻击的详细类型,所以现在的分析还得靠猜测:要是只是勒索软件袭击,修复起来还算容易,但假如是真正能彻底删除数据的“数据擦除攻击”,后果就会更严重、更加糟糕。
不止是企业危机
这次捷豹路虎的事件揭示的不仅仅是某家企业的网络安全漏洞,更凸显了网络韧性在维护国家经济稳定方面扮演的关键角色。
不少公司平时都把精力放在保护客户个人信息上,但这次的事情告诉大家,确保业务运转的“核心网络”才是真正的短板所在。
要是这些网络出了问题,三万三千的企业员工就得待在家里,十万四千个供应链岗位也会陷入危机,整个产业生态都难免跟着摇摇欲坠。
一家企业IT出现问题,如果导致五千家公司陷入麻烦、政府动用十五亿英镑撑场面,那网络安全就不只是技术的事了,更牵扯到国家经济命脉的战略布局。
CMC技术委员会主席夏兰·马丁提醒大家:每个单位都得重新梳理一下重要的网络系统,强化安全防护,提前准备好应急方案,不然像“19亿英镑损失”这样的事情,还可能会再次发生。
更让人提防的是,眼下的19亿英镑亏损,很可能只是个头,后头还能有更大的损失在等着呢。
要是捷豹路虎之后在运营技术方面出了啥大问题,或者生产恢复的速度比预料的慢,那最后算的经济账,也许还要拖得更长点。
这次黑客袭击提醒了所有公司和国家:在数字时代,一旦网络防护崩溃,后果可能会沉重到令人难以承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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