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破茂早先的判断真没说错;中方反制还没出手;不少日企却已先扛不住了

日本车企最近又开始熄火了。

不是生产线老化,不是工人罢工,更不是市场需求突然塌陷。

本田、铃木、日产——这些名字曾经象征着精密、可靠、全球化的日本制造标杆,现在却接连宣布减产停工。

工厂灯光一盏接一盏暗下去,传送带停转,机械臂垂落,整条产线像被抽掉脊椎的巨兽,瘫在车间里。

奇怪的是,中国没动手。

没有出口禁令,没有加征关税,没冻结账户,没拉黑企业名单。

可日本汽车工业的脉搏,就是慢了下来。

这不像一场突发事故,倒像慢性窒息——气道没被完全堵死,但每一次呼吸都越来越费力。

问题出在哪儿?

很多人第一反应是稀土。

五月份铃木停产小型车的消息传开,媒体立刻翻出数据:日本60%稀土靠中国,重稀土几乎全靠进口。

一台新能源车的永磁同步电机里,钕、镝、铽这些元素缺一不可。

它们不稀有,但提纯难、分离难、环保成本高,全球七成开采量、九成冶炼产能压在中国手里。

日本不是没试过突围。

十几年前就押注澳大利亚Lynas,砸钱建厂、签长单,硬是把整体依赖度从九成压到六成。

可高端电机需要的重稀土,像铽这种,全球只有中国能稳定提供高纯度产品。

其他地方要么品位太低,要么环保标准卡死,要么根本没形成闭环工艺。

日本企业试过回收旧电机里的磁体,但回收率不到15%,成本反而是原生料的三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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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条路走不通。

但这次本田12月17号宣布全球多地产线暂停,真正源头压根不在稀土。

线索要往西追三千公里——荷兰埃因霍温。

九月三十号,荷兰政府突然援引1952年《货物供应法》,以“国家安全”为由,直接接管中资控股的安世半导体(Nexperia)。

这家企业前身是恩智浦的标准产品事业部,2017年被中国闻泰科技收购,2023年完成整合。

它在全球功率半导体市场占18%,车规级MOSFET和IGBT芯片份额超25%。

日本车企超过四成的电源管理芯片、电机驱动模块、电池保护电路,都采购自安世。

本田、丰田、马自达的混动系统电控单元,底层芯片全是安世产的。

荷兰一纸接管令,等于掐断了这条看不见的神经。

安世在荷兰有晶圆厂,在英国、德国、中国东莞有封装测试基地。

接管后,荷兰政府冻结了技术授权,禁止向中国工厂转移8英寸晶圆产线的工艺包。

十月初,中国东莞厂的晶圆供应断了。

十月底,德国封装线停止向亚洲发货。

芯片库存撑了不到四十天。

十一月中旬,本田北美三厂先停,墨西哥圣路易斯波托西工厂整月只开两班。

十二月,轮到日本本土——埼玉制作所停五天,三重县铃鹿工厂减产三成,广汽本田增城基地两条焊装线轮流歇业。

这不是计划性检修,是没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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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球汽车减产数字不断刷新。

AFS模型最后修正值:2025年全年因芯片短缺减产428万辆。

这个数字背后是什么?

是底特律郊区仓库里积压的七万套座椅骨架,是名古屋港堆成小山的未装车门,是泰国罗勇府空转的注塑机每小时烧掉的三千度电。

荷兰动作像一把手术刀,精准切开了全球化分工最脆弱的接缝。

日本企业疼得最厉害,不是因为反应慢,而是因为嵌得最深。

他们早该知道这一天会来。

石破茂二〇二四年十一月底在东京一场闭门研讨会上就讲过:离开中国,日本经济连基础代谢都维持不了。

他列了张清单——

食品添加剂?中国占进口六成。

抗生素原料药?七成以上靠中国供应。

稀土永磁体?重稀土100%依赖。

磷肥?五成来自中国云贵川。

液晶面板用的偏光膜?全球八成产能在中国,技术壁垒高,日本自己只剩两条老旧产线。

这些不是边缘物料,是制造业的毛细血管。

二〇二四年中日双边贸易额三千零八十三亿美元。

占日本外贸总额整整两成。

财务省数据摆在那里:日本对华出口十八点九万亿日元,自华进口二十五点三万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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逆差六点四万亿,但没人敢说这是“吃亏”。

因为逆差背后是实打实的产业存活。

《通商白皮书》里藏着更吓人的数字:一千四百零六个商品品类,日本超一半进口额来自中国。

这个数量是美国的二点五倍。

空调压缩机?九成中国产。

笔记本电脑?八成组装在中国。

医用CT球管?七成核心部件中国供。

连日本自卫队训练用的模拟弹药,外壳注塑件都外包给苏州工厂。

这不是短期套利,是几十年供应链自然演化的结果。

中国制造业不是靠低价抢市场,是靠响应速度、工程迭代能力、垂直整合深度把对手甩开的。

日本企业试过把生产线迁去越南、泰国、墨西哥。

结果发现:当地工人培训三个月才能达到中国工人半个月的熟练度;模具坏了等配件要两周,中国本地供应商四小时送到;想改设计,中国工程师当晚出三版方案,海外团队要走五层审批。

成本是降了百分之五,良品率掉十个百分点,交付周期翻倍。

账一算,还是回中国划算。

高盛出过一份报告:若中国完全停止稀土出口,日本GDP直接掉零点二九个百分点。

听着不多?

换算成实际损失——六千七百亿日元,相当于两座新干线延伸线的投资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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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隐蔽的是消费端。

中国游客减少一半,日本GDP再掉零点二。

大阪心斋桥上周日中午,免税店门口排的队只有去年同天的三分之一。

银联POS机一个月没响几次。

关西机场十二月取消了九百零四个航班,占原计划班次的百分之十六。

光大阪关西机场就砍掉一百七十七班。

十月外国游客一百五十六点三万,中国占二十四万。

人数只排第三,消费额却占三十九。

韩国游客买化妆品,欧美游客买手表,中国游客买电饭煲、吹风机、陶瓷刀——全是日本制造业的活命产品。

游客不来,这些中端制造立刻失血。

渔业更惨。

中国暂停进口日本水产品后,北海道根室港的秋刀鱼价格腰斩。

冷冻库里堆着两万吨货,贴着“中国专供”标签,现在全转内销。

可日本本土市场消化不了,超市搞促销,十公斤装卖三千日元,渔民连柴油钱都挣不回。

股价跟着崩——水产板块指数三个月跌了四十二个百分点。

长崎的加工厂直接裁员三成。

这不是市场波动,是渠道断流。

可政界还在玩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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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市早苗年初在国会答辩时说:“台湾有事,即日本有事。”

这句话被台湾当局反复引用,当成“国际支持”的证据。

她在右翼青年里支持率涨了五点二个百分点。

但关西的巴士司机没活干了。

修学旅行团取消,机场接送单少了七成。

北海道渔民在码头抽烟,一包七星抽半小时,烟灰积了半寸长都不弹。

留学生签证通过率从八十九降到六十一,语言学校退租潮一波接一波。

东京郊外公寓空置率突破百分之十四,房东开始接受“月付押金”。

这些变化没人写进内阁会议纪要,但真实发生着。

十二月十七号,高市早苗突然改口,说“中日之间问题越多,越需要沟通”。

当天外务省派金井正彰去北京。

职位是亚洲大洋洲局局长,副部级,算高官。

可谈什么?

他带去的立场文件里,第一条还是“对中方近期举措表示严重关切”。

没提稀土,没提芯片,没提航班恢复,没提渔业重启。

只强调“基于普世价值的对话”。

这话中方听不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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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叫普世价值?是荷兰接管中企时援引的《货物供应法》?还是美国《芯片法案》里明写的“排除中国实体”?

沟通成了单方面声明会。

日本汽车工业协会(JAMA)最新预测:二〇二五年汽车产量减少八点五%,八十万零两千辆。

损失两万五千亿日元。

本田直接下调下半年全球销量预期十四个百分点。

营业利润预估五百五十亿,比去年少一千二百一十亿。

他们砍掉了三个新车型项目,推迟固态电池上车时间,把电动平台研发预算压到原计划的六成。

这不是战略调整,是生存收缩。

IMF警告亚洲半导体危机可能拖累全球GDP零点五个百分点。

看着小,但这是连锁反应的起点。

汽车减产→钢铁需求降→焦煤进口少→澳大利亚铁矿石价格承压→海运运费下跌→造船订单推迟→韩国重工业裁员……

一环扣一环,日本卡在中间最紧那一节。

他们不是没技术。

东芝的碳化硅晶圆良率全球前三,信越化学的光刻胶纯度能做到九十九点九九九九,村田的MLCC尺寸做到零一零零五,全世界只有两家能量产。

可技术不等于产能。

信越的高端光刻胶产线在福岛,地震一晃,三个月复不了工。

村田的MLCC工厂在熊本,熊本地震时停了六周,全球手机交付延期。

东芝的碳化硅基地在石川,能建,但扩产要三年——土地审批、环保评估、工人培训,一步都不能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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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同行呢?

合肥长鑫建一座十二英寸晶圆厂,从打桩到量产十八个月。

不是偷工减料,是流程压缩到极致:环评与施工图同步、设备边装边调试、工人三班倒培训。

速度差,就是生存差。

日本企业早意识到风险。

丰田二〇二三年就在泰国建了备用芯片封装线,用的是二手设备,产能只有主力线的三成。

日产在墨西哥囤了半年用量的IGBT模块,结果温度波动导致部分批次参数漂移,全报废。

本田试过联合五十铃、马自达搞“日本功率半导体联盟”,拉上罗姆、三菱电机一起投,最后因为技术路线吵翻——罗姆坚持硅基,三菱押注碳化硅,本田想要氮化镓,三方各建各的,资源分散,谁都没做成规模。

合作精神还在,但产业共识碎了。

更麻烦的是人才断层。

日本半导体工程师平均年龄五十四岁。

东芝半导体部门去年退休一百二十七人,招了四十三个应届生。

新人培训期十八个月,前六个月光背工艺手册。

中国同行呢?

华为哈勃投资的思特威,研发团队平均年龄二十九。

长江存储的PVD工程师,三十岁当课长,带二十人团队。

不是能力差,是代际更替慢。

年轻人不愿进工厂,怕吃苦、怕倒班、怕一辈子守一台设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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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京大学工学部毕业生,六成首选综合商社或咨询公司,制造业排第五。

这种选择,二十年前就开始了。

供应链从来不是技术问题,是信任问题。

中国工厂为什么敢给日本客户做定制化开发?

因为知道订单稳定,知道付款准时,知道技术参数不会三天一改。

日本企业为什么敢把核心部件交给中国供应商?

因为二十年合作下来,没出过一次批量性质量事故,没泄露过一次图纸,没在涨价潮里坐地起价。

这种信任,比合同条款更硬。

可政治风向一变,信任就开始松动。

二〇二四年下半年,有日本车企要求中国供应商把产线搬到第三国,哪怕成本涨百分之二十。

供应商答应了,但悄悄在东莞留了备份线——万一台海出事,还能保底交付。

这种“双轨制”正在蔓延。

不是对抗,是自保。

荷兰那场接管,表面看是欧洲自主意识抬头,深层是美国在推。

《芯片与科学法案》要求受补贴企业十年内不得在中国扩产先进制程。

安世虽是中资控股,但技术源头在恩智浦,而恩智浦拿过美国补贴。

荷兰政府动作前,美国商务部有人去海牙“技术交流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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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留下记录,但时间点太巧。

日本夹在中间,想当“可信赖伙伴”,结果两边都不算自己人。

美国要它选边,中国要它守底线,它选了前者,丢了后者。

代价就是现在这样——工厂停着,库存压着,订单拖着。

石破茂那句话不是危言耸听。

他说“日本经济离开中国无法运转”,用的是现在时,不是将来时。

不是预测,是描述现状。

从神户制钢的特种钢,到堺显示的OLED面板,再到发那科的工业机器人,所有高端制造的上游,都连着中国供应链。

断一环,全链迟滞。

这跟意识形态无关,跟地缘政治无关,是物理世界的客观规律。

就像人不能靠意志力停止心跳。

有人提议学韩国,搞“去中国化”。

三星确实把手机组装搬去越南、印度,但芯片还在西安厂生产。

西安厂占三星NAND闪存全球产能四成三,地震级风险都不敢停。

SK海力士的无锡DRAM基地,产量占全球两成八,技术团队常驻三百韩国工程师,没一个说要撤。

韩国政界吵归吵,企业界清醒得很:搬组装容易,搬生态难。

中国有全球最密的物流网、最全的配套厂、最快的响应链。

郑州富士康周围五公里内,能找到手机所有二百三十七种零部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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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南北宁省工业园区,螺丝钉都要等深圳发货。

日本企业试过“中国+1”策略。

在泰国建电机厂,结果磁钢要从宁波运,漆包线要从常州订,轴承要从洛阳采。

最后算总账,物流成本涨了百分之三十四,交货周期延长二十二天。

客户不认账,订单还是回流中国基地。

不是不想分散,是分散不了。

产业链像一棵树,根扎在中国土壤里,枝叶伸向全球。

砍掉主干,侧枝活不久。

十二月大阪一场行业闭门会上,有位老工程师说了句实话:“我们不是输给中国,是输给了时间。”

什么意思?

二十年前中国工厂还在代工玩具、服装,日本车企觉得“低端转移”是好事。

十年前沿海开始做电路板、连接器,日本觉得“中端承接”能降成本。

五年前中国开始做IGBT、碳化硅模块、车规级MCU,日本慌了,但还在嘴硬“质量不稳定”。

现在中国能产8英寸碳化硅晶圆、车规级BMS芯片、高功率密度电机,日本发现——对手已经站在同一赛道,还领先半圈。

不是突然超越,是一步一步追上来的。

而日本自己,把太多精力花在“如何防范中国”上,忘了“如何跑得更快”。

高市内阁最近推“经济安保战略”,列了十四类管制物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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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清单里八成产品,日本自己产量为零。

比如高纯氟化氢,清单说“防止中国获取”,但日本全年进口量九十二万吨,八十九万吨来自中国。

再比如光刻胶用PAG(光敏剂),全球只有三家企业能量产,两家在中国,一家在日本JSR。

JSR自己都从中国买中间体。

管制自己依赖的东西,像举着灭火器烧自家厨房。

本田减产公告发布当天,埼玉工厂门口有工人蹲着抽烟。

没人说话,烟头一个接一个摁灭。

他们知道,这次停五天,下次可能七天,再下次……说不定就永久关停。

日本汽车业巅峰时全国雇工一百四十万,现在不到九十万。

不是机器替代人,是订单撑不起那么多人。

年轻人进厂意愿越来越低。

爱知县一所工业高中,十年前报名汽车维修专业的两百三十七人,今年五十八人。

校长说:“学生问,学这个以后厂子还在吗?”

没人能答。

中国没动手,但市场已经给出反应。

航班取消是航空公司商业决策,游客减少是消费者自主选择,芯片断供是荷兰政府行政命令。

所有动作都符合“规则”,但结果就是日本制造业承压。

这比直接制裁更难应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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制裁能抗议、能谈判、能反制。

市场自我调节,只能适应。

而适应需要时间,日本最缺的就是时间。

丰田章男退休前说过一句话:“汽车业的敌人从来不是电动车,是傲慢。”

他指的不是技术路线,是产业心态。

觉得供应链永远可控,觉得政治风向不影响生意,觉得“日本制造”光环能护体。

光环会褪色,技术会扩散,市场只认交付能力。

现在交付不了,光环再亮也没用。

十二月下旬,名古屋港有艘货轮卸下两百个集装箱。

里面是本田订的中国产电机壳体、线束总成、电池托盘。

码头工人照常卸货,叉车照常转运,仓库照常入库。

没人多看一眼。

这些零件下周会装进思域、雅阁、CR-V,然后发往全球。

只要产线能转,合作就还在继续。

政治人物在东京喊话,工厂在名古屋照常运转——这才是真实的日本经济。

它没崩溃,但裂缝在扩大。

每一道减产公告,都是裂缝里透出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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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世半导体东莞厂最近悄悄恢复了部分晶圆供应。

不是荷兰松口,是德国封装线“技术性调整”后,绕道马来西亚中转。

中转成本涨了百分之十二,交期多七天,但总比停产强。

这种灰色解决方案正在增多。

企业用脚投票,绕开政治障碍,维持基本运转。

不是不怕风险,是停产风险更大。

日本财务省内部有份未公开评估:若中日贸易额下降两成,制造业失业人口将新增三十四万,地方税收减少七千亿日元,中小企业破产率上升九个百分点。

数字冷冰冰,但对应着真实生活。

福岛县一家三代做模具的小厂,老板五十岁,两个儿子都不愿接手。

最近接不到本田订单,开始给中国电动车厂打样。

图纸用英文标,报价按人民币算,交货走宁波港。

他说:“我不关心政治,我关心下个月工资发不发得出。”

这种声音不会上报纸头版,但决定了经济底色。

高市早苗十二月改口后,内阁没再提“台湾有事即日本有事”。

转而强调“经济务实合作”。

外务省悄悄重启了渔业工作组会谈,经产省派人去深圳考察电池回收技术,农林水产省研究怎么让和牛重新进中国超市。

动作小,但方向变了。

不是认错,是认现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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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实就是——喊话换不来芯片,强硬保不住产线。

能保住的,只有还在运转的机器,和愿意继续合作的伙伴。

本田减产五天后,埼玉工厂复工。

第一批下线的是混动版飞度,电机里用的钕铁硼磁体,产自宁波一家工厂。

包装箱上印着中文厂名,日文检验章,英文批次号。

没人觉得奇怪。

全球化到了这个阶段,标签只是形式,实质是共生。

共生不是选择,是物理定律。

就像氧气和血红蛋白,强行分离,双方都会窒息。

日本制造业的心跳还在继续。

只是比从前慢了一点,弱了一点,需要更小心地维持节奏。

没人知道下次停摆是什么时候。

但只要产线还能转,对话就还有基础。

基础不在声明里,在每一个按时交付的零件里,在每一条重新亮灯的车间里,在每一份没被撕毁的合同里。

政治可以反复,供应链只认事实。

事实就是——螺丝还得拧,焊点还得接,车还得造出来。

造不出来,说什么都没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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