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斯拉的创新有点像在省钱。
讲真，去年4月那次大胆举动把我都吓一跳。他们把Model 3和Y的转向灯拨杆全撤了，说啥屏幕更酷更未来。当时心想，这下真是科技走到前面了吧？结果车主们的反应比我预料的还激烈。堵车想打转向灯，手伸向中控屏，指头还没碰到屏幕，身后那车嘿嘿按喇叭，似乎在说：兄弟，别折腾我，快点打灯！这斜视后视镜的场景我都见怪不怪了。尤其我记得有几个朋友抱怨：打转向灯，手还得抬起来，老不方便。你像我从事研发的朋友说的，这是为了科技感更酷，但是用起来太没实用性。
我还翻了下笔记，发现这些创新成本确实省了不少。有个四个月前的行业分析，估算出取消转向灯拨杆，节省的制造成本大概在5%到8%之间。如果算上采购塑料、模具、装配工时，这笔账还真挺大。你说，这是不是在某种意义上无形节约了成本？但这事儿看起来是省钱了，用户的使用体验可就打了折扣。
这创新的作用不是全无。去年9月，北美那边的Model S和X就悄悄又把拨杆装回去了。我还问了个朋友，他是个维修师傅，你觉得用户最不喜欢什么？他皱着眉说：没实体，修起来麻烦，还容易出错。这不，2025款海外版的Model 3和Y开始试装实体拨杆，就像给车辆补血一样。
到我自己这边，进口车主们也开始坐不住了。有人给我打电话：终于不用盯着屏幕点点点，光靠触摸真麻烦。我跟他们讲：估计这事儿得将就一阵子。但心里其实在想：这不就是个反转吗？取消一时，回来就更明显。
对比一下比亚迪、蔚来，它们都没在推崇那种极简设计，实体按钮一路加啊加。尤其是在雨天、雪天或者戴手套的时候，实体按钮就显得特别靠谱。就算特斯拉死撑着也不为他们所动，依旧偏执地坚持未来只有触控。我还记得一次跟一个特斯拉销售聊天，他尴尬地说：其实很多车主还是喜欢实体按键，特别是老年人。这话倒提醒我，车里其实也有用户心理在里面。
说到这里，我曾经想过一个问题：那为什么他们一开始就舍弃实体拨杆？明显看出，削减供应链环节、缩短生产工序，对公司来说真是节省成本的大事儿。开发一套屏幕交互系统，可能只比制造实体拨杆少一些成本，但要在软件上花费不少时间去优化用户体验。就我亲身体验，很多车主在用那屏幕打灯，都是摸着石头过河。特别是在雨天，操作屏幕时手机推荐的手势经常误操作。
回想起我那次翻相册，无意中看到一个朋友的评论：他说，转向灯用惯了实体，突然换成屏幕，开车都觉得不安。这其实我也能理解。就像你开车两年后，突然要换一种操作方式，总会觉得不惯。特别是在紧张或者忙碌的路口，手动操作的反应速度远快于盯屏幕。
这里猜测一下——可能特斯拉的设计团队其实也怕出交通事故，毕竟分心事故太厉害。从他们的想法来说，科技越酷，安全越有保障？错了吧？很多极简设计的让利点，恰恰在于操作方便和安全性。这点对我来说很清楚。
就是考虑到这一点，北美市场的反馈也让特斯拉回头了。你知道吗，网上有个搞笑的搞笑图，把特斯拉的方向盘右边画了个iPhone15 Pro的样子。有人评论：跟手机差不多的设计，惯了吗？我特意问了个维修火花，转向灯的问题，涨了两倍多。他笑着说：改装店都卖拨杆套件，一个月卖五千多套。那说明，用户其实更喜欢有实体的感觉，怎么说呢，就像知道哪里能摸到安全感。
但也不能完全怪特斯拉。毕竟，空间、成本、时代偏好都在变。他们发条推文，评论死了，底下还是一片骂声。我觉得，谁都希望科技能走在用得顺手，而不是折腾人。就像我曾经听说一位销售说：很多人买车，不就是买个稳定感吗？这句话让我反思。
我还记得公司里有人嫌麻烦，说折腾半天还得对屏幕操作，在堵车时尤其烦。我也试着想象下：想象一个特别复杂的路口，遇到天降大雨，戴手套也无法操作屏幕，或者车在颠簸中误触。你会不会觉得实体按钮更有用？那为什么之前会舍弃掉？大概是为科技感牺牲了点实用吧。
未来我也不知道这些折返能不能持续。也许，下一次技术革新，又会带来新的惊喜。但我敢打赌——在很多老司机心里，实体拨杆的存在感是无法取代的。你觉得呢？这两次取消和回归，哪个才是真正的创新？还是说，科技从来都不是走直线？
（这段先按下不表）我其实挺疑惑的：除了成本，背后还藏着什么？可能是市场调研告诉他们：用户还是喜欢有感觉的操作，也许这才是真正的核心——人性化。毕竟，车不是未来感的终极标志，它是我们生活的载体。
所以，下次当你踩下刹车，然后惯性伸手去找转向灯，你会不会觉得：科技应该跟着人走，而不是让人去适应科技？这问题，挺有趣的。反正我知道，谁都不喜欢在路上折腾没完没了。
你觉得下一次革命会不会再次带来实体与数字的平衡？还是说，未来的车就得像玩AR一样，靠虚拟体现操作？这事没法猜透，只能拭目以待。毕竟，汽车这事，连我这个从业者都在摸索，用户的心思，更是看不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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