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嚣张，就有多狼狈。
昨晚上，我正站在我那辆老鬼火旁，天色暗得很，星星淡淡地藏在薄云后面。突然，一阵轰鸣穿破夜空——一辆鬼火载着女朋友嗖地冲了过来。不是第一次，也惯了那种冲动的味道。那车子，虽然是杂牌货，光看外表，伤痕累累的油漆上还贴了个夜行者的贴纸，像极了流浪汉的衣服一样杂乱。
其实我心里也在想，谁让这些车身上就只值个一百块钱？不过你得承认，有多嚣张，就有多狼狈。这车就跟那些街头社会青年似的，装大牌，实则要命。记得有次修理厂的师傅跟我说，鬼火这东西，身上装的都不是真的金，都是便宜的零件拼凑。还说：你别看它跑得快，一摔起来，开什么玩笑？都是便当盒。
我刚才翻了下笔记，照片里那辆车倒在路边，车头都扁了。女朋友站那儿，直摇头。有个朋友打来电话：你看那车，越看越像个疯子。我笑了笑，也没多说。
那晚车子飞快，从我身边呼啸而过，尾灯像流星一样破空而出。后来喝醉酒的他，喜欢突然玩个花样，超车，抬车头。"哎呀，求你别这样啊。"我心里想，不管怎么说，车技再好，也得有人命都得赔进去。
我记得还跟他讲过：你得知道，飚车可不是单纯技术问题，涉及风险那就像一样。九成九，事故不光是你自己出事，还能牵连无辜，比如路上的行人，那天我还看到一个老太太被吓得哆嗦，她站着看了一会儿，嘴里叨念：这群年轻人，真是吃饱了撑的。我心里暗笑，知道这些车主，大部分都对自己的车技有点美化，其实都是只会碰碰碰碰的水平。
路上那鬼火带着一帮兄弟们炸街，我估算大概4点左右。哪怕那车只剩下两成油了，一打开油门，动力十足，噪音震天。司机，他那一瞬间的快感，谁知道是不是在抗拒平凡的生活？女人在车后面，要不就是被吓得心惊肉跳，要不就是跟着看热闹。
那辆车突然抬起车头，差点把后座的女朋友甩出去。她吓得嘴都张不开，只能死死抱着车把。我这边急得跳脚：哎，别玩了，别玩了，有完没完呀？结果，那个鬼火随意一转弯，失控了。结果，车一下歪斜，两个少年连人带车一起摔倒在路上。那一刻，看着都心疼。
是啊，留下的伤痕，永远的痛。你以为飙个几次就安然无恙？其实大部分人都挺怕的，只是装作很牛逼。那一刻我想，玩命的人，都死得早。你细想，为什么那么多车祸，几个是自己练技的，剩下的也差不多是空气动力学的玩意儿。
这次摔倒，小子你知道，别人看你玩车，或许还羡慕一把？其实背后，是赔上身体和一辈子鸡毛蒜皮的痛。搞不好，后来他还伤了腰，行走都困难。用户说，车技还能更好？我觉得，下一次，或许就能飞一圈，但可别把自己飞出去了。
我还再看了眼女朋友，她还在抖，她跟我说：我真不明白，为什么有人喜欢这样危险？打个比方，玩摩托就像吃辣椒，刚开始还觉得好玩，越吃越辣，最后就倒不出来了。她说完，我心里暗叹，说不得得多提醒提醒。
你知道吗？后来那个少年，其实从心底是不想摔的，谁都不愿意受伤。但玩得太疯，惯了忽略掉安全线，往往是教训最惨。
对比那些同价位车，比如说一些合资车，真得不一样。油耗、空间、舒适性，差距还能摆开。你说：这有人不明白吗？用在城市，鬼火挺酷，但一旦出来飙街，真得像个社会渣子。我有个朋友，开了四五年，曾经跟我说过：如果不玩命，鬼火也就不过街头浪子。他说得没错，但我总觉得，这千万不能变成惯。
我一直觉得，玩车不要只看炫酷，不然就是迷失。想想123公里每小时的成本嘛，可能也就几块钱。出个问题，那可是用命在。有次同事说：你别看我平时飙车，我车技还行，万一出了事，身上一点点伤都算轻的。我笑他：你这是把自己往坑里送。人啊，真的是，贪图那一瞬快感，忘了长远的。
（这段先按下不表）其实我还想说：那些有钱的豪车，别看外表华丽，懂点生活的人都知道安全才是根本。别像我刚才翻的那几张照片，车碾在路上成了废铁，你说，值得吗？玩命的后果，不知道有谁真搞得清。
我小时候听我爸说，玩摩托就像喜欢折腾自己身体，没准备好，随时就得吃埋伏。至于我朋友，曾经买过个二手鬼火，他说：玩车其实挺心酸的，比如修车，零件一买一堆，还不一定到位。我觉得，和研发流程也差不多，车子没那么复杂，只是你玩得越狠，反而越容易走弯路。
说不准，有时候我会想，鬼火这些车：它的存在，某种程度上，也是社会的反映。满街震耳欲聋的轰鸣声，像是给路边的老人带来烦躁，也扰民。这车，看上去笑哗哗，但实际上，就像个疯子，一生都在找死。可偏偏，有人觉得，飙的酷，飞得高，就能带自己走出日子。
这是不是很多年轻人的幻觉？他不到二十岁，弹个吉他还能更有底气，但偏偏偏偏，要靠飙车放纵自己。这玩意儿，我不反对热血，但安全才是真正的底线。
我现在回想，有点后怕：那次，我差点被车倒拖，还好那少年反应快，踩了刹车。否则，后果想想都怕。他后来还说：我刚才翻了下笔记，那次我刹不住车，像个失控的炮弹一样。我抬头望天：真有人会把生命看得那么轻，像只淘气包。
其间，我还不同好友讨论过，他说：你看那鬼火，就像个毒药，入口很甜，生吞就中毒。我觉得挺有道理。很多人玩车，心底不是真爱，只是想彰显一份所谓的自由。这份自由，常常玩得很拼命，有时候真就被自由逼到死角。
你说，最后呢？不死也要脱层皮。所谓的飞天梦想，可能瞬间就碎了。像那天，那车倒在路边，车内气味刺鼻，我还记得那个女孩语气颤抖：他平时还挺稳的，这次怎么回事？我觉得，生活总得付出代价，不能光看短暂的炫耀。
玩摩托的朋友，当然也结交一些不良朋友，有的还影响家庭和谐。有人说：你别跟他们走太近，那些人，安全得像个玩笑。但都知道，挡不住年轻人内心那份叛逆，或者说，是那一股疯狂。
这场夜跑，提醒我，玩车要玩得漂亮。别像刚才那些，现在想想，整个晚上，心情都不平静。咋感觉，我那个朋友，或许正在某个角落偷偷换胎，或者又在飙街。真佩服火星，有人一生都在追求那一瞬的快感，却不知道，祸从天降，时机未到。
以后可能我会多留心点：开车不就是个平衡的游戏吗？我倒是想：再练练车技，说不定下一次，就能飞起来——不过那种瘾，真的能戒掉吗？还是说，玩的越疯狂，越难自制？
那天，我还问了个问题：你们有没有想过，为什么有人开了二手鬼火，能装得很牛？朋友笑着说：可能是人，就喜欢展示那一段疯狂的回忆吧。其实这话我挺认同。
留个小问题给你：你觉得，什么时候我们才会意识到，玩车不过是场表演，最重要的是别伤到自己和他人。而那些留下的碎片，好像永远都在提醒我们：别再玩命了，生命才是最宝贵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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