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月17日,本田汽车宣布从月底到明年1月初暂停或减产日本和中国的整车生产。消息一出,很多人第一反应是:中国终于要对日本动手了?但仔细一看,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。中方到现在都没发布任何正式的稀土限制措施,日本企业却已经开始接连出状况了,这背后藏着的东西,比单纯的"贸易战"要复杂得多。
本田这次停产,表面上看是半导体短缺,可问题的源头却出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——荷兰。安世半导体,这家在汽车芯片领域举足轻重的企业,原本有着中资背景,生产的芯片对全球车企都很重要。结果荷兰政府去年强行接管了这家公司,美其名曰"国家安全",实际上就是赤裸裸的行政干预。接管之后呢?管理混乱,产能暴跌,到现在都没恢复正常运转。
盟友捅的刀,日本企业在流血
荷兰扣着安世半导体不放,受伤的却是日本车企。数据显示,日本汽车业超过40%的关键芯片都来自安世,这种依赖度高得吓人。今年早些时候,本田在美国、加拿大和墨西哥的工厂就因为拿不到安世的芯片,被迫停工一个月。现在这把火终于烧回日本本土,本田不得不大面积调整生产计划。
有人可能纳闷,荷兰接管安世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,为什么现在才爆发?这就是供应链的特点——不会立刻断,但会慢慢耗尽。前期靠库存和替代方案勉强撑着,等到节点一到,问题就会集中爆发。更要命的是,安世的控股权和运营权到现在都没理顺,这种不确定性本身就让供应商心惊胆战。
铃木汽车今年5月就尝过类似的苦头,当时因为稀土零部件断供,小型车生产线直接停摆。那会儿大家还觉得是个案,现在本田也倒下了,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孤立事件,而是整个日本制造业脆弱性的集中暴露。
石破茂的反问,正在变成现实
日本前首相石破茂之前在东京发出过一个灵魂拷问:"如果没有与中国的关系,日本还能成立吗?"当时很多人觉得他危言耸听,现在看来,这个问题的答案正在以一种残酷的方式显现出来。
翻翻数据就知道,日本对中国的依赖到了什么程度。稀土99%从中国进口,医药原料83%来自中国,食品添加剂也有67%靠中国供应。最关键的是电动汽车用的重稀土,日本对中国的依赖度几乎是100%。中国不光控制着全球70%的稀土产量、90%的重稀土产量,还建立了从开采、提纯到精密磁材制造的完整产业链,这种生态级优势短期内根本没法替代。
这些年日本嘴上喊着"供应链多元化",一会儿说"中国加一"战略,一会儿又跑去跟澳大利亚的稀土企业合作,砸钱搞本土回收和替代研发。折腾了十多年,从中国进口的稀土占比依然超过70%。所谓的"去中国化",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口号罢了。
高市早苗的两面派做法
就在本田宣布停产的同一天,日本首相高市早苗又出来喊话了,说什么"正因为日中之间存在问题,沟通才尤为重要",还强调要推进"战略互惠关系"。话说得挺好听,可实际行动呢?
她那句"台湾有事等于日本有事"的争议言论到现在都没撤回,涉台政策方向也没任何调整。11月派来沟通的也只是外务省亚大局局长金井正彰这种层级的官员,在会谈中还坚持错误立场,反过来对中方表达"关切"。这种"我可以捅你一刀,但咱们还得做生意"的强盗逻辑,真当别人看不穿?
上周中日韩卫生部长会议在韩国举行,日方派了部长级官员想和中方高层交流,结果中方只派了司级官员对接。这态度已经很明显了——没诚意的沟通,不如不谈。
更有意思的是,高市早苗一边喊着要对话,一边又在搞小动作,拉拢中亚五国开峰会,在钓鱼岛、琉球群岛附近部署雷达监视中国船只。这种两面派做法,骗得了谁?
企业比政客清醒
日本企业界其实比政客们清醒多了。他们心里明白,供应链的问题不是靠喊口号、摆姿态就能解决的。只要日本的对华政策方向不变,这种风险就会一直存在。今天是本田因为芯片停产,明天可能就是其他企业因为稀土、原料药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出问题。
日产汽车已经扛不住了,2024财年净亏损高达6709亿日元,计划到2027财年关闭7家工厂、全球裁员2万人,连经典的R35GT-R跑车都正式停产了。日本产业经济研究所算过一笔账,要是中国稀土供应中断3个月,日本经济损失6600亿日元,一年下来损失更是高达2.6万亿日元。
从12月开始,就有日本企业反映稀土进口审批流程明显拉长了。以前15天能办完的民用稀土出口许可,现在有的企业等了45天还没结果。信越化学、丰田这些依赖稀土的企业,原料库存一天天往下掉。经产省私下承认,至少有12家汽车零部件厂商因为稀土短缺被迫缩减产能,关西有家生产工业机器人电机的企业更是透露,镝元素库存只够用到明年1月。
结语
本田的停产只是个开始。现在中方还没真正发力,日本企业就已经开始撑不住了。要是真到了中方不得不采取反制措施的那一天,受影响的绝不会只是一两家工厂停产那么简单。
石破茂的那个反问,现在已经有了答案:日本根本离不开和中国的正常关系。政坛上那些强硬的口号、虚伪的姿态,最终买单的都是日本企业,消耗的都是日本的经济实力。如果日本政府还不认清现实,继续在错误的道路上硬走下去,未来只会面临更严重的后果。企业需要的是确定性,是稳定的规则,是可预期的合作环境,而不是政客们嘴上说说、手上加码的两面派做法。
荷兰对安世半导体的接管已经给全球车用半导体投下了阴影,也暴露出供应链的脆弱。把市场问题政治化、把技术合作泛安全化,最终受伤的还是普通人——投资减少、研发减缓、岗位缩减。石破茂在会场外发出的疑问,已经落在了生产线上和街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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